和只觉得胸口像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或许是思虑过深的症状吧。
时间无声流淌,很快进入高二的尾声,期末考试的到来,丝毫不影响十三班上课睡觉打呼噜。
历史课上,史魏然脸埋在课本后面,讲课声音忽高忽低。他今天似乎忘带了,一截从不离手的祖传戒尺。说是戒尺,看着更像少了一端弯形梳爪的“老头乐”,肯定不是用来挠痒痒的,他拿在手里边讲课边敲大腿,大概跟“头悬梁,锥刺股”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讲了大半节课,史魏然侧耳听了听,然后从课本后面慢慢露出一双眼睛。好家伙,我又没念咒语,你们都定住了吗?刚上课好歹还有嗡嗡声,现在动都不动了?
史魏然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沉了口气,45分钟好漫长啊!
诶,怎么还有上一半跑了的,座位上人呢?
史魏然悄声走下讲台,所有人竟浑然不觉,到齐耳座位跟前时,齐耳眼皮一翻一脸茫然,史魏然按下他的脑袋,好像在说,没你事,该干嘛干嘛。
史魏然刚想问,严以你同桌呢,就看到座位底下蹲着的人,原以为这家伙蹲在桌子底下偷吃东西,但严以伸腿踢了好几下,他都一点没反应。
“季冠军。”严以推了他一把。
“呦……史老师,你凑这么近干啥,差点把我吓晕过去了。”季冠军一睁眼,一张老男人的大脸盘,不觉心惊肉跳一屁股坐地上。
史魏然一副不知欣慰还是心酸的表情:“想睡趴桌子上睡,蹲地上干啥,难受不难受?”
季冠军有些难为情:“我,我没睡,捡东西呢。”
史魏然说:“你小子,躲桌子底下睡觉我就看不见了?自作聪明,我在讲台上看的一清二楚。”
季冠军谄笑道:“这不是怕影响您上课的心情吗。”
史魏然提高嗓音:“给你们班上一年课了,你们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别给我来这套,我没那么矫情。”
史魏然早就没脾气了,他只要不找班主任告状的时候,像亲戚中某个年长的大叔一样,还挺亲和风趣。
可能在高一一班“荼毒”太深的缘故,一到考试,李染和就焦躁的不行,一学习脑子发昏,不学习脑子更昏,脑子里好像有个小人在作祟,搞得她每天觉都睡不好。连着啃了几天习题,早上起床需要坐床上晾个十多分钟,才能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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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脑子像喝醉了酒一样飘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