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立刻坐直了身子。问道:“老爷有啥交代?”
“不管什么人,要做登州的买卖都欢迎,但是登州这边的规矩。只认一样东西,那就是银圆。就算是最好的战马,也要先折算银圆。”
应娘可是心狠手辣之辈,不心狠手辣如何做的老鸨的买卖。听了这话便点头道:“奴家明白了,今后谁要是坏了这规矩,奴家一准让人剁了他喂狗。”
陈老爷抬抬手。这女子便把胸口凑过来,让老爷摸的省力一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万恶的资本家陈老爷,一边爽一边笑道:“有你帮忙。我省了不少力气。老爷加把劲,早日给你肚子弄大咯。”
王启年刚回到登州,就给媳妇揪着耳朵从码头上拽了一路,弄到顾喜住的别墅门口跪下。夫妻俩跪了一排,谁来拉都不起来。这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
陈燮从马车上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不禁感慨王启年娶了个好媳妇。不然早八百年就砍了他脑袋了。车门慢慢的打开,陈燮看都不看这夫妻俩,先往屋子里取。顾喜和郑妥娘心软,站在门口,一边一个揪着陈燮的袖子不让进们。
陈燮这才叹息一声,伸手拍拍顾喜的脸,又拍拍郑妥娘的肩膀,回头对王启年道:“还不给老子滚进来,跪在那里扮石狮子很好玩么?”两女这才笑语如花,陈燮低声道:“回头收拾你们。”这不是啥好话,郑妥娘脸红的低头,顾喜却不在乎的一挺胸,波涛起伏的。
王启年跟着进来,站着低头不说话,媳妇谢春玲狠狠踩他的脚,这才抬头道:“老爷,小的糊涂,不该听了孙元化的蛊惑,去打什么金县。”
陈燮叹息一声,看看他道:“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运气很好。算了,有的事情跟你说你也不懂。先回去休息几天,回头给我滚回去,好好的做你的监工。”
夫妻俩出来,谢春玲边走边低声:“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积了德,摊上这么个好心的主子。不然脑袋不给人砍下来,也不能再继续带兵了。登州营是老爷的,谁的话都不好使,这个道理你要不明白,还是乖乖的去跟老爷说,今后就在家丁教导队当教官吧。狗屁的参将你也敢当真!”一路走,一路骂,两人消失在视线中。
陈燮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揉着眉心。弹簧这东西的技术难度不大,难的还是钢材的质量。登州家具厂换来五千多亩旱地,绝对是一笔亏本的买卖。但是陈燮就这么干了,大明的资本家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巴不得这些有钱人都办作坊,都去办厂。
两个女人乖巧的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