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手上套,红绳却卡住了下不去,她?急得追到楼梯口:“阿哥!阿哥,怎么戴不进呀,你帮帮我呀!哎呀,我是不是胖了交关?(许多)”
景生只好又?跑上楼几步,垂眸看了看:“你看这里,可以拉松一点。”他伸手替她?把绳结抽松了点,红绳就顺当地滑了下去。
“好咧!谢谢阿哥!”斯江笑弯了眼,嘴都合不拢,晃着手腕炫耀了两下,拢着小金珠往棉毛衫袖子管里藏,却被景生一把又?捋了出来。
景生把绳结抽紧了再上下移了移:“这样紧不紧?要不要再松一点?”
“不紧不紧,再紧点,万一掉了我会?哭死的。啊啊啊啊,又?太紧了,你再松一点,一点点一点点就行。”
斯江突然扯着嗓子这么一叫唤,又?猛地低头?纠正松紧,景生被她?喊得下意识头?一抬,两人在上下两格楼梯上直接撞了个头?碰头?,准确地说是斯江的门牙撞在了景生的额头?上。
两人都疼得“嘶”了一声。
“不要紧。”景生捂着额头?揉了揉。
“覅客气!谢谢侬!”斯江话一出口,也发现?自己真的被斯南传染了,病得还不轻。
景生摇摇头?叹了口气:“陈斯江,你没救了。”
斯江哭丧着脸,仔细端详着腕上的太岁红绳:“是不是太岁提前来了?这个得等元旦才?开始有效?”
夜里吃好饭,两个人理好书包就到吃饭台子边合用一个台灯看书,以前他们?是楼上楼下各看各的,现?在好了,一起看书节约用电,时不时还还能互通有无说说笑笑。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