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意实足,颜连章身上才几品官,就算来年升了盐课,也比不得金大人的人一品。
此时肯靠过来,不过为着颜家是后族,若不是明陶已经成了亲,金夫人也就不会提起沣哥儿官哥儿两个了。
这两个得着恩荫,进了国子监,今岁就考了个秀才,明蓁特意赐了笔墨下来,叫他们再下苦功,颜连章接了信,就让两个儿子隔得三年再考,举人进士总是少不了的,不急在这一时之间。
澄哥儿到今岁秋日就要去考举,这一科不论名次如何,必是中的,等明岁春天再考,连职位都安排好了,从八品的国子监总薄,这意思就是叫颜家后来几个儿郎都往清贵那一流去走了。
明潼拆开明沅的信,看得一回,纪氏抱了慧哥儿问:“这金家,可能结亲?”金家算得是皇帝心腹,既有这意思,若是相宜,也能结一门好姻缘。
明潼自上而下的一扫,沉吟道:“依着我看,金家这门亲不结也罢,六妹妹写得明白,金家才刚把女儿嫁到蜀王府里去,我看上头的意思,是要削藩的,旁的不好动,蜀王就排在头一个。”
纪氏一怔:“这,这总不会罢,这都多少代的藩王了,还能说削就削了?”
这事儿上辈子她知道的不确实,那会儿已经缠绵病榻,哪还有人会跟她说这些,只看当今一贯的行事,怎么也不把军权两权放给藩王。
明潼把信纸重又叠起来:“那金家姑娘比明漪还小一岁,官哥儿沣哥儿两个又要考举,也不急在这一时,等上三年,甚个事情都有分晓了。”
纪氏知道轻重,这等大事,她一个定不下来,不说官哥儿,沣哥儿再是庶子,如今也不相同,金家虽没瞧中他,他的亲事也不会差,等颜连章再升上一升,三品人家怎么也跑不脱。
纪氏跑这一趟也是为着看看女儿:“上回你说进了春天身上就不大好,一直吃着药,这会儿可好些了?”
明潼笑一回:“早不吃了,娘放心罢,我送回去的燕窝可还炖着?”纪氏多少年来日日都吃一盅燕窝子,这还是自纪老太太那会儿养出来的,嫁到颜家的时候,胡氏还嚼过一回舌头,说姑娘在家没受过辛苦,往后出了嫁,连一天一碗的燕窝都难了。
纪老太太当时便打了她的脸,笑着又给她加了一个庄子:“这庄头上一日的出息,供个燕窝还是供得起的。”
胡氏那脸阴得能滴出水来,纪氏自此这碗燕窝就不曾断,听见女儿问,点了头:“这东西我一日都离不了,吃了这许多年,身上有甚个不好,养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