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一样的。
明沅瞪大了眼儿,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纪舜英也不着急,明沅穿得高底鞋子还只到他胸口,看着实足一个小人,梳高了头发,戴得金饰也还是个小姑娘。
明沅见他问的干脆,索性干脆的答了:“我是知道了。”手交握在身前,脑袋一点,侧了脸去看纪舜英,等着他后头要说的话。
哪里知道他也没防着明沅一口应下,目光看过来,竟也不知道怎么往下接,明沅见自家把他噎住了,实是想笑的,却只清了清嗓子,事儿总归已经定下来了,纵是纪舜英心里不愿意,也只得愿意。
纪舜英这会儿看她,倒又像夜里揍人的小姑娘了,像头豹子似的蹿上去,连他都不曾回得神来,纪舜华已经叫她借着上冲之势摔拉在地上,原来只当她是个软弱人,哪知道她也是能亮爪子的。
他看着这么点大的丫头目不转晴的盯住自己,倒有些无措,半晌才应得一声:“过两日我就回书院去了,这三年不会回来。”
明沅还等着他说什么,哪知道他问一声知不知道便算完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倏地见着他耳朵都红了,脸上却还是那付神色不动,心里不由得想笑,再冷情,也还是少年人,既是往后的丈夫,明沅便指望着他过得不要太坏。
“千钟粟黄金屋,大表哥都不必心急,好容易出得门去,且不多看看,行得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一张一驰文武之道,这些个不必说表哥也比我更懂的。”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呢,拿眼睛从上打量到下:“表哥也太瘦了些。”
明沅缓缓道来,她全然一付大人口吻,往常对着沣哥儿也是这样说话,可听在纪舜英耳中却又换了另一种意味。
不过平常一句话,纪舜英好似叫钉在那儿动弹不得,家里哪一个不指望着他三年之后中举,得了举人再中进士,一路考上金殿面御驾去,偏只她,说的竟不相同。
“你是打心里这样想?”纪舜英低头盯住她的眼睛,他这话才问出口,那头明潼便唤,明沅冲纪舜英笑一笑并不答他,一面伸手摘得一簇紫薇花,别到衣角上去,一面拿帕子揉掉手上沾的花汁。
“我知道你如今不信。”明沅这一句,又是一记重击,纪舜英叫她说中了心事,她却只甩甩手:“你不信我,我也不是全然信了你,我只一句,便不好,也还请相敬如宾。”
郑衍还立在原地依依不舍,明潼拉了明沅回宴去,拿眼儿一睇她,见她还是一付坦荡荡的样子,半点儿也不扭捏,要么就是小丫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