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皮,也有人凑上来。
“那哪儿能呢,再不至就办这样的事。”明洛还一脸惊异,就怕给陆允武惹上事儿,知道明潼开了口,就不是虚言,却还是转了脸儿去看明沅。
明潼身子往后一歪,靠在引枕上头:“外官都是这么办的,你不同了,别个倒要排挤你了,那些个夫人太太,走起礼来也是成百上千的,咱们在穗州那会儿,也是一样的。”
“你还是赶紧学着罢,那儿可没娘家人再教你了。”明沅劝说一句,却去看明潼,她这话也说得着,在穗州的时候,她就已经跟着纪氏管家了,起礼的单子都过着她的手,外官怎么走礼的,姐妹里还真只有她知道。
明潼原就想着亲事说的急,又有这许多琐碎事要办,纪氏怕还不及跟明洛说这些,见她果真半点也不知道,倒多提了几句:“你想想,不说往外头怎么走礼,只说送到京里的,那可更了不得,平日里不吃孝敬,进京怎么孝敬旁人,大姐姐那儿也是一样的,偌大一个成王府,靠着安家银子跟俸禄,就能周转了?”
明洛点头听个不住,恨不得把明潼说的一字一句都刻在心里,她先还愁就要远去蜀地,这会儿倒惶恐起来,她是新嫁,家里又没人能帮衬,等到了那儿,就怕在官太太里头的人情来往上吃了亏。
明沅也是一样,纪舜英是想着谋外放的,按着他的出身,点外放能谋个好些的差事,不必真从七品县官当起,可这走礼吃请还真是官场上的大学问,纪氏那时候怎么回的礼,她真不记得了,家里只教着怎么理家,可没教怎么当官太太,还真是听一句就少一句。
明洛站起来替明潼倒茶:“还有甚个?我就怕往后叫天不应呢。”她这三天日子过的舒服,家里人人听她的,陆允武事事顺她的意,可出了门子,却不是顺她的心意就能把事儿办好的。
“怕个甚,大面上不错就是了,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你得了闲,总得往大姐姐那儿去一回,问问明白,那任上可有跟着大姐夫的,你新来乍到,也得有个人引进门。”明潼吃尽了一杯茶,明洛又给她续上了。
明潼见她这模样笑着点点她的鼻头,往外一看,慧哥儿正追着哮天要扯狗尾巴,哮天早就是条老狗了,叫他扯着也不动,懒洋洋的回了头,张张嘴不动了。
“总不能去了先住客栈,还得先把宅子置下来,寻个靠谱的人去,还得打扫屋子安置家具,先住下来,才好说旁的呢。”明潼一席话,说的明洛直点头,攥了拳头想着回去定要提一提,立时把事儿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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