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萧宇亲自下的手,比我还要狠厉。”
裴昭好奇,“那些人都是王府的老人了吧,睿王就这般宠着姐姐?”
桑月微微一笑,神秘道:“我有宝贝,能让他欲罢不能,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什么?”
裴昭的好奇心被瞬间勾起。
桑月忽的在她手中塞了一物,“北境的玩意,芙蓉草,只消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
裴昭端起一看,娟白的手帕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花朵,虽已干枯,但香味浓郁。
几乎瞬间,裴昭就感到浑身血液沸腾,燥热,心里莫名的悸动,兴奋之感席卷而来。
烦恼焦虑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是从未存在过,有的只剩宁静欢乐。
她惊得手一抖,桑月忙将她扶稳,似是觉她太过胆小,被一朵花吓成这样,噗呲一笑道:“只闻味道不会上瘾的。
每次只用半个指甲盖那么一点,掺在汤饭里,就会让男人彻底臣服于你,唯命是从。”
裴昭强压下心底的惊诧,“睿王可知道?姐姐又是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起初自然是不知,现在知道了也晚了。”
桑月回答,“毕竟整个楚唐,只有颜非玉能弄到这芙蓉草,而我,和颜非玉已经成了一家人。”
裴昭忙将手帕里的毒物包好,又挥去残留的靡靡之味,才觉整个身子平静下来。
她稳了稳心神,“这么说,整个西洲,都是姐姐做主了?”
桑月笑的极大方,“妹妹若想当清越的主人,以后这芙蓉草,我源源不断给你送来。”
“毕竟,当初若不是你,我如何能坐的上如今的位子。”
她说的真诚,裴昭只是微微一笑,“谢姐姐这般惦记我,齐王谨慎,我断不敢行此等险事,何况,殿下待我不薄。”
闻言,桑月轻轻哼了一声,“你现在美貌,他自然待你好。但是你总有人老珠黄的那一日,何况你又生不下孩子,该早为自己做打算才是。”
裴昭微微一笑,“走一日看一日吧,想那么远也是烦恼。”
该问的话都已问出,且出乎意料到,她觉得面前之人,无比陌生,狠厉,让人生畏。再无意停留,“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还有好几曲歌舞,都是清越一绝呢。”
桑月却忽的一顿,拦下她转身的步伐,眼神瞟向裴昭身后,“其实,我这次来,还是受人所托,有人想求妹妹办个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