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不知名的人士,内容又是不知所谓的猜测,我认为这篇论文根本就没有刊载的价值,至于说邀请几位绅士前来讨论就更没有意义了。”
听大卫这么一说,格拉汉姆也急了,连忙开口道:“法斯先生,我恳请您能够重视这篇论文的价值,至少也应该做一下简单的验证再来得出结论!”
“先生们!”
眼见大卫似乎又要发怒的样子,法斯先生的脸色一沉,淡淡地说道:“关于这篇论文是否需要邀请其他人来进行评价,我一定会认真考虑一下的,但是现在请让我稍稍安静一会儿,可以吗?”
……
就在远在伦敦的《柳叶刀》杂志编辑部内部为了约翰的论文而争执不休的时候,在欧洲大陆的柏林市区,柏林大学医学院的外科学教授伯格曼先生满怀兴奋的让人送出了一篇名为“几种新的消毒方法研究”的论文,目的地是同城的一本德国医学杂志。
这篇论文上,同样有着约翰的名字。
虽然论文的第一作者是伯格曼,约翰是第二作者,但是外科学教授却没有把主要功劳据为己有,而是在论文中强调了约翰是几项消毒措施的发明者和提倡者,伯格曼负责的是实施和效果的检测。
相对于更多让人恶心的剽窃来说,伯格曼已经相当的仁义了。
当然,即便自己的老师完全把功劳都占了约翰也不会在意,这些技术本来就是伯格曼创造出来的,约翰只是穿越时空又还了回来而已,一如他把竹丝灯泡的专利卖给爱迪生一样,自己已经占了便宜了。
对于正在休假的约翰来说,这两件事情他都一无所知。
这一天,刚刚从自己的堂姐家做客回来,老亨特拉尔的精神却依然非常亢奋,拉着约翰在壁炉上絮絮叨叨的说着年轻时的事情,然后自然而然的就谈到了他的母亲伊丽莎白,老爷子的情绪才慢慢变得低沉了起来。
眼见情况不对劲,约翰连忙转移话题道:“外公,说起来明天就是那位布里斯特先生和科尔男爵举办舞会的日子了吧?您年轻的时候柏林的舞会是什么样子的?”
“舞会能有什么不同的?”
约翰的话题果然转移了老亨特拉尔的注意力,他马上就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无非就是出现了一些新的舞曲而已……哦,对了,现在有了电灯,倒是稍稍有些不同了,我来之前纽约市区安装灯泡的地方也越来越多了,约翰,你可是放弃了一门好生意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亨特拉尔颇为遗憾的吧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