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是这个时代的特色,见得多了之后约翰真的一点儿都不奇怪,放血和鸦片当然也是,但是不奇怪并不代表就一定会习惯了,哪怕已经做了几年的医师,约翰在听到这几个单词的时候还是非常的抗拒——无论是在欧洲还是在纽约!
所以只是短暂的无奈之后,约翰马上就摇头道:“不,克劳福德先生,您这种病需要的可不是什么放血术或者鸦片,而是……呃,一种比较特殊的治疗方法。”
“什么方法?”
心中颇为急躁的克劳福德先生眉头一皱,连忙急声追问道。
“这……”
一时间有些犹豫,约翰的目光向道格医生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个时间熟人的意见是最容易被接受的,这一点道格医生心里很清楚,所以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之后,他靠近自己的老朋友低声地说道:“克劳福德先生,根据亨特拉尔先生的研究成果和以往成功的案例,我想您恐怕要接受一台手术……我是说,一台真正的手术了!”
“什么?!”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克劳福德先生双眼一瞪,失声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