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双臂,笑着大声道:“自从接到你从纽约出发的电报之后,李斯特教授就让我询问过航运公司,知道你们应该就是这两天到……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码头等着你们了!”
“啊!太谢谢了!”
微微一怔之后,约翰很是感激的连连道谢。
既然坐船来到伦敦,约翰当然不能不拜访一下李斯特教授。一方面两人关系不错,算得上是真正的忘年交,另外一方面的话,两人之间还有着许多工作上的往来,约翰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拜访的好机会。
“乔治,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热情的打过招呼之后,约翰开始介绍起了身后的凯利:“这位是霍华德·凯利先生,一名优秀的医师,现在是我们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凯利先生,这位是乔治·欧文斯先生,是李斯特教授的得力助手……”
等大家都认识了一下之后,凯利带着一众坐上马车,来到了预定好的酒店。
大家都很清楚长途旅行后的疲惫,所以乔治·欧文斯安排好约翰他们的住宿之后也不多待,很快就告辞离开了。约翰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然后在第二天上午见到了亲自前来的李斯特教授。
“欢迎再次来到伦敦,约翰!”
“谢谢,李斯特教授。”
和李斯特拥抱过后,约翰开心之后又有些抱歉地笑道:“本来应该是我们登门拜访的,没想到您今天上午就来了……”
好一阵的寒暄,两人才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趁着倒水的工夫,约翰悄悄打量了一下李斯特教授。和上次相见的时候相比,李斯特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不过认真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位享誉欧洲的外科学教授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皱纹也更深了一些,只不过因为此时那昂扬的神态,把这些细微变化的小细节都给掩盖了过去。
约翰知道,李斯特这一两年恐怕并不好过。
按照历史上的发展,七年后李斯特将会踏上他人生的最巅峰,成为英国皇家学会的会长,但是现在的话他正处在一个绝对的低谷时期。
原因也很简单,李斯特成于外科消毒,同时也受困于外科消毒。
直到现在,也就是1888年的6月,欧洲依然有大批的医师们不肯接受细菌理论,当然也不愿意接受李斯特的消毒理论。这些以前接受旧式医学教育的老式医师们,不愿意去学习那些繁琐而严谨的消毒理论,依然顽固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