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后脑勺:我搞定了19世纪末物理学的三大发现,跟你有啥关系?我参不参加你们的会议,管你什么事儿?
当然,约翰不敢这么做。
倒不是说亥姆霍兹的身份能给他多么大的压力,对方来头再大也不过是个物理学家而已,别说约翰和对方毫无瓜葛,就算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身份低点儿的贵族都不用理会,更别说一个物理学家了。主要还是因为亥姆霍兹的岁数太大了,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而且还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约翰上辈子读高中的时候天天在墙上看到,“瞻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翻脸?
所以又一次坚定了拒绝了亥姆霍兹之后,约翰就打算告辞了。
只不过在告辞之前,他麻利儿的拿出了纸和笔,放在老爷子的面前嘿嘿笑道:“亥姆霍兹先生,其他的事情咱们先放在一边儿,能给我签个名吗……”
……
1892年的一个下午和晚上,约翰完成了两件大事儿。
第一件事儿自然是在医学会议上的演讲,用了整整三个半小时的时间,约翰向德国最顶尖一批医师们阐述了“自己”对未来医学的理解。台下坐着这个时代全德国乃至全欧洲和全世界的医师们,台上站着一个从一百年后穿越而来的临床硕士,可想而知,这场被约翰偷偷塞进了无数干活的演讲对于那些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些人不知道,约翰其实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这次演讲到底会给这个时代的医学带来什么,实际上他也懒得去琢磨。他只知道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做点儿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至于说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就像当初考虑医学的发展更有利于列强殖民,让自行车、交流电和汽车提前成熟会让他们更强大一样,约翰也没有那个心思去考虑是好是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他的慢慢等着看结果就是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约翰已经做好了离开柏林的计划。
这一次的离开,再回来至少也要三四年后了,所以在离开欧洲之前,约翰还有好几件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处理。比如说去见见已经步入人生最后阶段的毕尔罗特和巴斯德,比如说去处理一下如日中天的通用汽车和野心膨胀的本茨。
而在离开柏林之前,约翰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完成。
“俱乐部的名字,就以柏林大学之名好了。”
作为出资最多的大股东,约翰一锤定音道:“柏林的医师大多毕业于这里,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也毕业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