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
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如今雨水已过,春雷阵阵,万物焕发生机,不知已成为一方煞穴的烂桃山是否还有桃花盛开呢?
程心瞻睁开双眼,历经半月,他已经彻底熟悉了这一具躯体。
如今地下的蛰虫被春雷惊醒而奔走,他居无忧洞内半月,也应该出门了。
他还是左配秋水、右配印章的装束,只是这身装束却让他想起了在外行走的时候,又想起来还有一只白狗儿留在苗疆坊市,心想着应当还要再回去一趟,把白狗儿接过来,不过这次就不用千里游历了,加上「龙车」疾行,也就是两三天的事。
说来也巧,就在程心瞻准备出门时,一道令箭突然飞到他的跟前,令箭里传出温素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