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虞复可能是在开玩笑,但是虞重听见这种半途而废的话还是有些生气,“你觉得你回来了谢宵还会要你?”
“我本来打算昙花开了就告诉他的,但是那天昙花都没有开。”
昙花?
虞重想起来,似乎有那么一回事,但他还是不解:“和昙花有什么关系?”
“那天早上,我说,宵宵,昙花不开,我们就把花枝折回家养在水里等他开好不?谢宵说,与其把昙花折断泡在水里腐烂,不如就任由他待在花园里,等到了他的时节,他自然会开花。如果我亲自道别,我一定会忍不住叫他等我的,那样不就等于把谢宵这支昙花折断泡在我这摊腐臭的水里的,等待他的结果也只有一点点地腐烂罢了。”
终其原因,不过是想让你幸福而已。
“是吗?不过谢宵已经答应过我不会再等你了,还顺便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了,想要他再次搭理你的话,你就给我拿出干劲来,最好是让新闻无处不在地报道你的事情,懂吧?”虞重说完,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