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二郎像是十六的年纪,倒同镶哥儿一般大,镶哥生辰是七月初三吧?二郎可是比他大上几个月?”
郑泽昭微一拱手:“不敢,我是腊月初九的生辰,倒要称一声吴大哥才对。”
吴镶抱了抱拳,徐璟便拉家常似的又说:“啊,是了,我知晓二郎与府上的大姑娘是双胞之子?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的生辰?上次倒在府上见过,只与二郎倒是不怎么相像。”
“是”,郑泽昭答道:“只一胎双胞有的便是极其相似,有的便是不甚相像,我与胞姐大约是属于后一种的。”
徐璟随随的一笑,便也不再多说,转头问郑泽瑞道:“四郎,后院都料理干净了?”
郑泽瑞起身道:“东西都保下了,只是却逃了两个。”
徐璟点头,闲闲的一拢袖子,又说:“二郎、四郎,你们有何要问的么?”
郑泽昭看一眼郑泽瑞,他没去后院,虽然心里猜测,还是郑泽瑞问更清楚些,郑泽瑞略一沉吟便道:“王爷,符信方才与吴二哥和刘三哥在后院见护着东西的随从打扮不像我大周之人,便在刚回来时去闲转了一圈,他们此行怕不是一般的商人。”
徐璟道:“四郎既已去看了,那应对这一行人的身份知悉的七、八成。这一行确实非普通商人,而是琉球国来的使者,只是为了要显示他们国家的富有,放着好好的驿馆不住,非要大摇大摆的住进这年县最大的客栈里,一路上还抛撒铜钱赏与百姓,讽我大周贫瘠。今晚这批盗贼怕还只是盯着他们的其中一拨,若是在大周被劫,也是不好说,因而你们今晚算是立了一大功。”
几人一哂,倒真没想碰巧能立了功了,许令杰倒是谦虚的嘿嘿笑道:“其实我就是跟在郑家四郎身后捣乱来着,虽然也帮他收拾了个,但功劳不大。”
黑骑刘留也不禁道:“是,四公子方才最是勇猛,那贼人点了火,是四公子合身扑上去给灭了!外院潜着的贼人比咱们呢先前料想的多了一翻,伤敌也属四公子最多!”
郑泽瑞闻言倒不好意思起来,忙道:“不不不,若不是王爷让两位哥哥帮我,我跟东原怕早醉过去着了这伙贼人的道!”
吴镶道:“四公子就别客气了,我与老三只是搭个手,方才都是听四公子指挥,不然哪有这般利索?”
郑泽瑞脸上有点红,徐璟便点头道:“这次功劳确实四郎最大,只是这尚未完,这虽与雍州离得甚近,但尚不属本王管辖,因而本王不便出面,四郎明日怕是得在此留一日,寻得官府的人来。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