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附近,看着他走上前来。
“啊,您还在这儿,马普尔小姐。我很高兴。”
“我明天离开。”马普尔小姐说。
这个事实,在一定程度上,可从她的姿态中推测出来。她紧张地挺直上身坐着,就像人们坐在机场候机厅或火车站的候车室里一样。她的行李,他相信,已经打点好了,只要把卫生用品和睡衣添进去就行。
“我两星期的假期结束了。”她解释说。
“我希望您度过了一个不错的假期。”
马普尔小姐没有马上回答。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过得不错……”她打住了话头。
“从另一种意义上说,过得不好?”
“很难说清楚我的意思——”
“也许,您是不是太靠近火炉了?这儿太热了点。您想挪个地方吗?也许挪去那边?”
马普尔小姐看看他指的那个角落,然后看着总警督戴维。
“我想您说得很对。”她说。
他伸手扶她站起来,拿着她的手提包和书,然后让她安坐在他之前建议的安静角落里。
“这儿怎么样?”
“很好。”
“您知道我为什么提出这个建议吗?”
“您是觉得——真是太好心了——火炉边对我来说太热了。而且,”她接着说,“我们在这儿谈话不会有人听到。”
“您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马普尔小姐?”
“您为什么这样认为?”
“您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戴维说。
“很抱歉我表现得这么明显,”马普尔小姐说,“我并不想这样的。”“那么,是什么事呢?”
“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这样做。我跟您保证,警督先生,我不太喜欢干涉别人的事情。我反对干涉他人的事务。尽管通常都出自好心,但容易产生极坏的影响。”
“确实如此,不是吗?我能理解。是的,对您来说这真是个难题。”
“有时候您会看到人们做些在您看来是不明智、甚至是危险的事情。但是您有权干涉吗?我想通常是没有的。”
“您说的是彭尼法瑟教士吗?”
“彭尼法瑟教士?”马普尔小姐听上去非常吃惊,“哦,不是的。哎呀不是的,与他没有一点关系。和一个姑娘有关。”
“一个姑娘,真的吗?您认为我能帮上忙吗?”
“我不知道,”马普尔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