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室的畋猎园林中胡闹。而孟盈丘周边一带山峦起伏,也个打猎游玩的好去处。宫琅喜欢邀集一伙同门,驰骋山野追赶鸟兽,并施展种种神通以此为乐,所以经常出入边关。
更过分的是。有时他在边关外游猎,事先却命车驾出境去接,他的车驾也不得受阻拦。刚开始守关的军士还会问两句,后来总是受到责骂呵斥,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边关一带时常有其他孟盈丘弟子出入,只要说明情由,守军也不会阻拦。但总得停车接受盘查,问清楚身份、从何处来往何处去、因何事而过边关?这是守军的责任。也没见谁像宫琅这样随意纵马穿行。
宫琅名义上是以孟盈丘弟子的身份出入,那就从山里穿啊,干嘛还要过边关?实际上他还是倚仗自己是国君之子,其母裳妃所出身的氏族在国中又很有势力,骄横惯了。
宫琅今天被人斩了。悦瑄并不觉得特别伤心难过,只是很震惊,同时又觉得很头大,这要他怎样回去向国君复命呢?不能只追回来一具尸体啊,这种倒霉事怎么让自己给遇上了。这个宫琅,死都死得不让人省心!
悦瑄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毫不客气的伸手去搜宫琅的身,同时喝问道:“噬魂烟何在?”
“禀告大将军,噬魂烟方才已被宫琅打打了出来,便是用以攻击那位小先生。”回答他的是一名军士,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悦瑄回头一看,此人竟是一位很熟悉的老部下。
悦瑄领军多年,凭着一身修为境界,更重要的是凭着多年的军功资历升任大将军。他不仅守过郑室国边境,也守过巴室国边境,这边关的很多将士都认识他。
悦瑄惊骇道:“喜丁,你也在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宫琅怎能在这里打出噬魂烟!”
噬魂烟这种东西,在民间绝对是违禁之物,不可能允许私斗时使用的。假如是两名修士于无人处私下斗法打出了噬魂烟,恐怕也没人会管。可是宫琅跑来追人,在这休兵寨门外,当众打出了噬魂烟,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那位名叫喜丁的军士,练成了开山劲,也是军阵中的一名小队长,已是戍边多年的老兵了,他认识噬魂烟,又解释道:“宫琅使用的御器手法,并非像战阵中那样爆开噬魂烟,他可能自以为手段高明,收拢噬魂烟只攻击小先生一人。
当时我不知道他是公子宫琅,冲过来想帮小先生的忙,却被灰雾迷倒,是小先生施展妙法将我救醒的。我爬起来的时候,小先生已登车而去,宫琅亦死在了这里,而噬魂烟已被小先生的妙法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