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妃:“据我所知,就是在伯羿大人崩开大陇山、阻塞大河水道之后。”
伯禹:“他不在,你为何来?隐身于水中,已观我多日。”
这段时间,伯禹拄杖沿水而行,早已发现有人在水中悄然观望,所以今夜才开口相邀,本以为是传说中的河伯,不料来的却是宓妃。
宓妃答道:“小女子闻伯禹大人之名,仰慕已久,终于盼得大人到来。这几日见大人拄杖沿水而行,为治水之事日夜忧思,心中甚为关切,却不敢轻易现身烦扰大人。方才得大人应允,便现身拜见,愿为大人遣怀。”
伯禹:“你已在水中观我一月,今日我开口相邀,方现身相见……你知我为何事忧思,却言为我遣怀?”
宓妃一挥手,河岸边出现了一桌酒席,酒案和垫子都已经摆好了,她轻轻跪在垫子上一揽衣袖,露出皓腕持壶斟酒道:“大人您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宓妃皆看在眼中,特备一桌酒菜,在这月下陪大人共饮。小女子仰慕大人已久,见而心仪……”
在河岸上方的高岗后、水边看不到的地方,一匹枣红马以神念嘀咕道:“这情形,怎么瞅着好眼熟啊?就和大人当初在涂山夜遇青丘姑娘差不多!”
另一匹枣红马砸着嘴道:“伯禹大人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位宓妃真乃人间绝色,只是非人。”
丙赤又说道:“青丘姑娘也不是人啊,乃是九尾灵狐出身……丁老九,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青丘?”
丁赤:“我们是来保护伯禹大人的,不是来给伯禹大人找事的!”
丙赤:“唉,真是羡慕伯禹大人啊,我说丁老九,你怎么就不是母的呢?”
丁赤抬后蹄飞踹道:“你什么意思!说我,你自己怎么也是公的?”
丙赤闪身躲过道:“开个玩笑嘛!别闹那么大动静、惊扰了大人的好事。”
丁赤收回蹄子道:“我们还要窥观吗?”
丙赤:“就不看了吧,否则有可能被他们察觉,有些事便不好意思了,那样反而不美。”
两条妖龙不再以神识窥探,丁赤突然又说道:“花三和花五倒是母的,八丙,难道你现在有想法了?”
丙赤:“什么叫现在有想法,我五百年前就有了!后来嘛……我们不是都被轩辕天帝抓住了吗?如今我们俩倒是脱困了,可花三和花五还在锁在天子云辇上呢。”
丁赤:“待到大人治水成功,那便是立下了千古不世之功,你和我也有功劳啊。当天子论功行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