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成文的规定,即求助地下铁的同时,不允许同时求助其他畸猎公司或者窥视鹰局,如果违背,地下铁就会将求助者从保护名单上永久除名,费用不退。
关于这点,郁岸现在已经完全能理解,因为他们不想流血出力之后,战利品畸核还要与其他公司争抢,或者被警方没收。
分析器里的这些核起码值三四万呢,要是从来没见过也就罢了,可费了好大劲儿拿到手了又要交出去,多少有点不甘心。
腰间的储核分析器被搜身的两名警察打开,郁岸诧异发现,里面只剩下两枚蓝核,那枚最高级的二级紫核不见了。
郁岸没有声张,而是悄悄看向站在一边的昭然,他正无聊地整理手套,并没抬头。
警察收走了两枚蓝色畸核,拿到畸核后,叶警官起身向诊室外走去:“堤蒙,带那位年轻人回鹰局审问。”
“yes,madam!”金卷发女警冷不防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立刻绷得笔直。
唯一与羊头人正面交手,且目击太平间失踪患者的人就是郁岸,她们完全有理由认为,郁岸有重大作案嫌疑,与绑架实施者脱不开干系。
“我能说的都说了,就算跟你们回去也……”郁岸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他不想去鹰局,且对叶警官怀有一种直觉上的敬畏,郁岸敢肯定,如果当年父亲醉驾坠崖的案子由她来查,自己一定没那么容易脱身。
绝不能跟她们回去。
然而,一位冲锋枪女警和两名持枪武警在身边守着,还有两头黄铜机械鹰站在诊桌上,时不时用锋利的喙梳理一下自己黄铜打造的羽毛。
这样密集的看守下,凭自己根本不可能逃脱。
手心冰冷,却汗津津的,忽然被一片温暖盖住。
昭然手握成拳,指尖收进掌心里,轻轻压在了郁岸拳骨上。这种安慰方式有点奇特,像豹子收起了爪尖。他好像不愿意用手触摸别人。
叶警官离开了诊室,门缝合严的刹那,昭然却一把捞起郁岸向后退去:““审问什么,刚才不都问完了吗。”
身体撞破窗户玻璃,一脚踹烂锈蚀酥空的防盗栅栏,昭然拖着郁岸跳了出去。
“别跑!否则开枪了!”堤蒙警官顾及身边还有护士在,并没有开枪,而是立即吹响了警哨,落在诊桌上的机械鹰听见命令,双眸电子红光闪烁,扇动翅膀长啸一声,循着轨迹追了出去。
她质问两名武警:“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拦住他?”
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