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然一愣,我擦,张丽是办案出身,她很注意细节的,莫非她真的是看出了什么?
王欣然心里不由再次发虚,辩解道:“我看你是职业病,啥都怀疑。”
张丽呵呵笑起来:“陈远看你老来我这里住,他怀疑我俩有那种关系呢。”
“呸,那小子是神经病。”
“其实有又何妨?”张丽一副正经的样子道。
王欣然一怔:“你说什么?”
“脱了,我看看。”张丽忍住笑。
“去你的,你先脱。”
“嗯?不听本县长的话?”
“听你个头,你先听本部长的。”
“不听话好说……”张丽说着就挠王欣然痒痒。
“哎,哎……别……”王欣然边往躲闪边伸手挠张丽,“我看你痒不……”
“哎,痒……”
两个女人在沙发上嬉笑着闹做一团……
陈远回宿舍洗完澡,靠在床头,边吸烟边琢磨今晚吕倩告诉自己的事。
陈远隐隐有一种预感,一场超级风暴正在江州官场暗地酝酿,这场风暴一旦开始,将会在江州官场引发强烈地震,不但波及到下面,甚至会惊动上面。
而这场风暴的引子,似乎是方正泰的死,之后又掺杂进了其他元素。
而这场风暴的酝酿,似乎和安哲密不可分。
当然,如果没有某些人的作死,安哲是没有动机和理由酝酿这风暴的。
想到安哲一步一步的运筹帷幄,陈远不由觉得他实在是官场斗争的高手,他做的每一个步骤,似乎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的深思熟虑,既有高度,又有深度,关键还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
既然安哲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那么,他运作起来自然就大义凛然理直气壮。
而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作祟者,因为做贼心虚,自然也会密切注意着周围细微的异常和变化,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心惊。
既然心惊,就会猜疑。
既然猜疑,说不定就会想到捣鼓什么。
如此一想,陈远觉得形势虽然乐观,但又严峻。
陈远正琢磨着,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