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和钟惠子回头一看，安哲正背着手，不紧不慢从外面走过来。
钟惠子忙恭敬和安哲打招呼，安哲冲钟惠子点点头，接着看着陈远。
陈远看着安哲眨眨眼，咦，没见赵强开的车，安哲步行来上班的？
看陈远这表情，安哲知道他在想什么，道：“我今天没让车接，早上先去早市转了一圈，然后直接过来了。”
陈远点点头，原来安哲一早去早市暗访了。
自打安哲到江州，他经常暗访，大多数时候带着陈远，不过有时候也自己去。
安哲接着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陈远笑了下：“钟科长刚才给我汇报工作上的事，我在夸她呢。”
安哲点点头：“钟老师给你汇报工作，你夸她有培养前途，我刚才也给你汇报去早市转了一圈，那我有没有培养前途呢？”
一听安哲这话，钟惠子睁大了眼睛，艾玛，安哲竟然给自己的秘书这么说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陈远一咧嘴，使劲点头：“有啊，有，您比钟科长更有培养前途。”
一听陈远这话，钟惠子一阵发懵，艾玛，这家伙真敢说啊。
安哲看着钟惠子：“钟老师，陈副主任这话说的对不对？”
钟惠子不及多想，忙点头：“对，对，大大的对。”
“嗯。”安哲点点头，然后看着陈远，“既然你说我有培养前途，那你打算啥时提拔我？”
“这个……”陈远挠挠头，“这事我说了不算，回头我问问上面，争取尽快吧。”
“噗——”钟惠子继续发懵，忍不住笑出来，陈远也咧嘴笑。
安哲一本正经对陈远道：“那好，你这话我记住了，回头提不上去我找你算账。”
“行，回头提不上去，您撤我的职。”陈远边笑边道。
安哲皱皱眉头：“我还指望你提拔呢，怎么能撤你职呢？这是不是逻辑有些混乱？”
“乱也是您先乱的。”陈远道。
“钟老师，你觉得是吗？”安哲又看着钟惠子。
钟惠子笑得合不上嘴，接着摇头：“不是不是，您任何时候都是正确的，是陈主任搞乱了。”
“嗯。”安哲满意点点头，“钟老师很会说话，看来陈副主任说的对，的确有培养前途。”
安哲这么一说，钟惠子笑得更厉害了，不由觉得安哲和陈远的关系的确不一般，安哲对陈远的确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