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磨合好的。”
“那就好。”丁晓云呵呵笑了下。
此时丁晓云虽然在笑,但对陈远到凉北后,是否真正能做到他说的那样,心里是没有底的。
丁晓云心里没底,并不是因为对陈远缺乏信心,而是因为县.长尚可。
在此时陈远还没到凉北,和尚可还没有正式接触,还没真正开始挂职的情况下,丁晓云是不便多说什么的,只能含蓄委婉地提醒陈远一下。
接着丁晓云起身告辞,让陈远明天上午在宾馆等着,说她明天上班后先去市直某部门去办点事,办完事后来接陈远去凉北。
送走丁晓云,陈远开始给安哲打电话,接通后把西州书记饭后和他聊天的内容告诉了安哲。
听陈远说完,安哲道:“虽然多年不见,许久没有联系,但我也是关注着这家伙的行踪的,知道他在西州担任一把手,只是我没想到,西北省那么多地级市,你会到西州去挂职。”
“呵呵,这个是有点巧,没想到西州的一把手和您是故交。”陈远笑道。
“对了,你去西州哪个县挂职?”安哲问道。
“凉北。”
“凉北……”安哲沉吟了一下,“这地方我知道,西北最偏远贫穷落后的一个县,你去这里挂职,看来面临的挑战不小。”
“老大,我去凉北挂职,听说是廖书记特意安排的,本来西北省组织部门安排我去的不是凉北,廖书记看了挂职名单后,把我和本来去凉北的同志对调了。”
“哦,是这样……”安哲顿了下,接着道,“到西北后,你见到廖书记没有?”
“见到了,廖书记亲自出席了欢迎会和欢迎晚宴,晚宴后还和把我叫到他房间单独聊了一会。”
“廖书记都和你聊了什么?”
“他就是勉励鼓励我,对我提了一些要求,同时说在我在西北挂职期间,他不会给我任何特殊关照。”
“廖书记做的对,如此看来,虽然西州的一把手是我的故交,但你也不能指望我会给他打招呼关照你,干好干坏,全凭自己。”
“额……那好吧。”陈远点点头,又道,“老大,根据你的了解,这个西州一把手在能力和为人方面如何?”
安哲沉吟片刻:“这个不好说,当年我和他只有短短几天的接触,后来也只是断断续续有些联系,并没有更多的了解和深交。还有,当时我们都还年轻,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特别是在复杂莫测的体制内……当然,这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