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流浪汉在花园吵架,被玛尔特·多布罗尔看到。
写信给赫尔克里·波洛,恳求帮助。
发电报给杰克·雷诺先生,命令他坐安茱拉号去布宜诺斯艾利斯。
让汽车司机马斯特斯去度假。
那天晚上有女客来访,他送她出门,说:“好,好,但是看在上帝的分上,现在就走吧!”
波洛停下了。
“黑斯廷斯,把这些事实一个一个地仔细思考一下,跟整个案情做一下比较,看看能否得出一些新的观点。”
我认真而努力地按他说的去做。过了一会儿,我犹犹豫豫地说:“关于开头几点,问题在于我们采用哪种理论:是勒索还是他迷恋多布罗尔夫人。”
“勒索,这一点毫无疑问。你听到斯托纳说过他的个性和生活习惯了。”
“雷诺夫人并未证实他的说法。”我争辩道。
“我们已经看出雷诺夫人的证词并不那么可靠。在那个问题上,我们必须相信斯托纳。”
“可是,如果雷诺跟一个叫贝拉的女人有瓜葛的话,那么他跟多布罗尔夫人有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是有可能,我承认,黑斯廷斯。可他真是这样吗?”
“那封信,波洛。你忘了那封信了。”
“不,我没忘。可是,你为什么会认为那封信是写给雷诺先生的?”
“呃,那是在他口袋里发现的,而且——而且——”
“就这些!”波洛打断了我,“信上没写是写给谁的。我们假设它属于死者,是因为它在死者的大衣口袋里。唉,我的朋友,我始终觉得那件大衣有问题。我量了一下,也说过他穿这件大衣太长了。这话值得你去思考。”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罢了。”我坦白道。
“啊,什么话啊!之后你也看到我量杰克·雷诺先生的大衣了。哎呀,杰克·雷诺先生穿的大衣真短。把这两件事,再加上第三件——杰克·雷诺先生匆忙赶去巴黎——放在一起,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明白了,”我慢慢地说着,波洛的话让我醒悟过来,“那封信是写给杰克·雷诺的,而不是他父亲。他在匆忙和愤怒中穿错了大衣。”
波洛点点头。
“完全正确!稍后我们再说这一点。我们相信那封信跟老雷诺先生没有关系,现在,看看下一件事。”
“五月二十三日,”我读着,“‘雷诺先生的儿子说要娶玛尔特·多布罗尔,两人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