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门是锁着的,窗户是关着的,钥匙在他口袋里。真奇怪!我明明看见他进了屋,还听见他锁门。”
“你看见他了,黑斯廷斯?”
“没错,就是昨晚。”
我又解释了我看到的情景。
“你确定那是诺顿?”
“当然。就冲那件难看的睡衣,我到哪儿都认识他。”
波洛瞬间回复了平日的神采。
“啊,但你识别的是人,不是睡衣啊。真是的!那件睡衣任何人都可以穿啊。”
“没错,”我慢慢地说,“我是没看到他的脸。但是他的头发我肯定不会认错,还有他走路微跛的样子——”
“任何人都可以装作微跛,天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呢,波洛?你是说我看到的不是诺顿?”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开心你用这么缺乏科学性的证据证明你看到的就是诺顿。当然,我并没有说那肯定不是诺顿。那很难是其他人,因为这里的每个男人都很高——都比诺顿高很多——毕竟身高是没法伪装的——根本没办法。我估计诺顿只有五英尺五英寸。尽管如此,这件事还是很蹊跷,是吧?他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把钥匙放进口袋,然后被人发现口袋里揣着钥匙自杀身亡。”
“你是说你不相信他会自杀?”
波洛慢慢摇摇头。“不相信,”他说,“诺顿不是自杀的。他是被人蓄意谋杀的。”
<h2>5</h2>
我浑浑噩噩地下了楼。这件事太令人费解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原谅我的不知所措。我彻底晕了。脑袋根本不好使。
但整件事又十分符合逻辑。诺顿被杀了——为什么?为了不让他将看到的事说出去,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已经把他看到的事讲给另一个人听了。
所以那个人也在危险中……
他不仅身陷险境,而且十分无助。
我早就应该知道的。
我早就应该预见到的。
“老朋友啊!”我出门时波洛对我说了一句。
这是我听到波洛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当科蒂斯前来照顾他的时候,发现主人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