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隐约可见一抹白色蕾丝,妖娆起伏。
“想想”大概是这些处罚远远超过她的想象了,她鼻音嗡嗡的,“就打几巴掌可以了。”
昏暗中,男人的脸庞却越逼越近,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亮,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他勾着唇,哑声道:“这样能解气?”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近,他那双眼睛仿佛带着蛊惑似的,尽是深不可测的欲望。
她喃喃道:“可可是”
后面的话再没说完,她已经贴上了一片柔软干燥的唇。
分不清是谁先吻谁,只是嘴巴相贴的水渍声在卫生间里越来越大,几杯薄酒,暧昧空间,再没有情欲滋生的更好地方。
霍尧狠狠地吻住她,一瞬间拿回主动权,舌头在她嘴角搅得天翻地覆。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更何况是在他自己的房间。
她躲无可躲,顺从地闭上眼,嘤咛的声音像极了被欺负的小麻雀,男人力道实在太狠,几乎吻得她没有喘息之力。
她受不往后退,纤细的腰肢被他握住紧紧待会,他已经有片刻的清醒,但嘴里的柔软太娇太嫩,不过一秒。
霍尧的手便顺着衬衣的敞口钻了进去。
薄薄的蕾丝覆盖下是饱满起伏的山峦,他并未急着去撕开那层布料,些微粗粝的指腹沿着乳肉边缘摩挲。
她身子立马哆嗦起来,脚软得要往下滑。
霍尧拦腰将她勾了起来,另一只手越过蕾丝包住整乳儿,肆意磋磨。她嘴角溢出的呜呜嘤咛像是动听婉转的雀儿,被人掐住翅膀不得动弹。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往霍尧下腹涌去,他就这样捏着那团如年糕一般柔软的团团,揉来揉去,时重时轻,重时相连着水渍的小嘴艰难的溢出几丝呜咽。
逼窄的卫生间里气息闷热,暧昧四起,缠绵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和求饶。
不知何时,门开了,交迭的身子从卫生间挪到大床上。
只见淡蓝色的床单之上,女人雪白的身子被压在大床深处,她衬衣已经被悉数扯掉扣子,露出挺翘的乳儿和平坦的小腹。
肌肤白嫩胜雪,莹莹漾光,偏偏男人麦色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
两相对比中,嫩得跟豆腐一样。
他们嘴巴相贴,舌头相缠,他手沿着她挺翘的奶团往下,抚摸过平坦的小腹。
触感嫩嫩滑滑,阵阵心驰荡漾麻痹着霍尧的脑袋,他手指最终钻进内裤,覆盖上那片最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