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连织抽出纸巾擦擦。
沉母着急要拿过细看。
“真不用沉夫人,这只是点小伤,连伤口兜看不见转眼自己就愈合了。”说着她淡笑将食指放在唇中间轻呡了下。
接触到小侄女诧异的眼神,沉母才发现自己过于大题小做。
大概是女儿才找到,她受丁点伤沉母都害怕。
沉父坐在正厅未动,他旁观了这一切,同时对身旁的管家使眼色。
庄管家上前,借着收拾的间隙,捡走了连织擦血的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