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祂获得了操控基本粒子的能力，再到守望者成立，被法老王设计，流放到火星。
这一切故事，曼哈顿都以平静的声调讲述出来，仿佛那并非发生于自己身上。
直到——
起源之墙破碎。
“原本于我而言没有秘密的未来，变得一片模糊。”曼哈顿的声音低了几分：“我观测多元宇宙，看到了祂们——来自域外的高位存在，祂们合力修改了多元宇宙的世界线。”
“我保留了修改前的世界线记忆，多元宇宙的世界线被修改了一千零一次，祂们修改世界线的唯一目的，就是消除了超人。”
“克拉克-肯特。”曼哈顿目无表情的双眼，直视着众人。
听到世界线被修改一千多次，只为消除超人的痕迹。
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戴安娜与康斯坦丁，也不禁面色泛白。
但无人说话，
曼哈顿继续道：“我离开火星，去见了法老王，将所有的一切告知。在外来的压力下，他与我合作，以他的智慧与我的力量，应付起源之墙外的危机。”
说到这，曼哈顿停顿了很长时间。
“我们都没有想到一件事，便是我们的思想与记忆，保存在潜意识中的秘密——在祂们眼中是可知的，这导致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滑稽的玩笑。”
“布鲁斯韦恩。”曼哈顿直视皱眉深思的男人：“无限的多元宇宙，无限的蝙蝠侠，他们的人生分叉口都是同一件事——你可记得八岁的时候，与父母在巷子中遇到的持枪歹徒？”
布鲁斯微微一愣。
他怎么可能忘记这样的事情，八岁那一年与父母在哥谭公园遇到了持枪歹徒，差一点父母就为了保护他而死在歹徒手中，幸好那时路过了一个警察，赶走了歹徒。
“那个警察就是我。”
曼哈顿如此说道。
布鲁斯猛地抽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盯着罐子中的蓝色人头。
“我改变了你的人生，让蝙蝠侠消失，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祂们盯上，不会像巴里艾伦一样，被单独塞入一个平行时空。”
“我所做得这一切，就是为了今天。”
伴随着声音，虚空光影流动，浮现出一套漆黑的制服。
看到这套黑暗又不失华丽的制服，布鲁斯只觉得熟悉感涌上心头。
“蝙蝠侠制服。”戴安娜率先认出来，她在平行时空见过其他蝙蝠侠，也认得出这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