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地摇头：“不，你还没到如一的程度，异域主神！”
“我的确还不到伊露维塔的地步。”
周启慢悠悠地说：“你误判了一点，我还不是神灵，之前与你交战的两人更不是神灵。”
“不可能！”
大地之神怒目圆睁，还未有所动作，法师塔就骤然发作，无形的压力轰然而下。
奥力艰难扛着压力，盯着青年平静的表情，挤出愤怒的声音：“若不是神灵，你们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周启：“这是我们对于神灵的理解不同，你认为神灵在于力量，我认为神灵在于规则。”
大地之神见到青年走到身前，想要鼓足神力反杀，身上的压力却越发庞大，压得祂半跪在地上，浑身的肌肉都在发颤。
“你要...做什么？”
神灵勉强抬头，青年手掌上浮起淡淡的荧光，给祂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惧。
“借你神格一用。”
周启话语带着笑意，手掌没入神灵的胸膛，缓缓往外抽动。
伴随着动作，奥力眼神浮起浓郁的恐惧与绝望，祂只觉得自身的力量全部汇聚在胸膛，伴随着青年的动作，缓缓脱离自身。
那是神力，是权能，是存在核心。
三者全部汇聚在一起，被周启缓慢地抽出来，大地之神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上的压力荡然无存。
周启端详掌心中朦胧的灰色雾团，将其向着空处一抛，雾团迅速散开，布满整个法师塔内部。
光线适当降低。
昏暗中，法师塔的虚空中布满了繁星般的光点。
“还给我。”奥力抬头，哀求着看向繁星光点中央的亚裔巫师，“求求您，将它还给我，我不能变成凡人！”
在神格被抽离的时候，祂已经从神灵跌落，成为凡人。
之所以没有死亡，是法师塔稳固了他的身体，将记忆体塑造为灵体，才让神灵奥力变成凡人奥力。
他已经感受到凡人的无力与虚弱，感受到寿命的短暂。
这种恐惧让大地之神快要疯狂。
周启扫视着神力星点，借助法师塔的运算力进行解析，四周的星点若隐若现，旋转结合又拆分，在凡人奥力的哀求声中，他缓缓叹息。
“果然。”
周启看向奥力，说：“你的神格是残缺的。”
奥力呆愣。
“起初，独一之神一如，自其意念中创造了众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