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侯爵。”
“从那以后您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毫无消息。她甚至都没有再露过面。我打赌她正在一些有名的国外度假胜地鬼混,享受她作为一位侯爵夫人的生活。凯蒂的生活总是出乎人们的预料,她总能将得到的东西物尽其用。”
“我明白了。”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道。
“很遗憾,我没有办法告诉您更多的信息了,波洛先生。”艾伦斯说,“我时刻准备为您效劳。您曾帮了我很大的忙。”
“啊,但是咱们不是扯平了嘛,您也曾帮过我的大忙。”
“咱们要一直这样互帮互助啊,哈哈。”艾伦斯说道。
“您的工作一定很有意思。”波洛说道。
“就这样吧。”艾伦斯毫无热情地说道,“把没意思的事情说得有意思,就万事大吉。从各方面来看,我干得还是不错的,但仍需要保持目光的敏锐。谁都不知道观众明天又会喜欢看什么。”
“最近几年很流行观看舞蹈。”波洛下意识地喃喃道。
“我从未觉得俄罗斯芭蕾有什么可看的地方,但观众就是喜欢。这种舞蹈对我来说太高雅了点。”
“我在里维埃拉认识了一个舞蹈演员——米蕾女士。”
“米蕾?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是炙手可热的明星。不论她花了多少钱,她都能再挣回来,这姑娘舞跳得真不错。我见过她跳舞,所以我绝没有夸张。虽然我从未与她打过交道,但我听说她不太好相处:脾气暴躁,爱乱发火。”
“没错。”波洛沉思地说道,“就是这样,我可以想象。”
“有性格!”艾伦斯先生说,“人们常称这样的人为有性格的人。我的老伴同我结婚前也是个舞蹈演员,但是谢天谢地,她没有这种所谓的性格。谁都不会希望家里有这种性格的人,波洛先生。”
“完全同意您的见解,我的朋友,这种性格完全是不合时宜的。”
“作为女人脾气要好,并且温情脉脉,而且应该会做饭。”艾伦斯先生说道。
“米蕾登上舞台才不久吧?”波洛问道。
“大概最多两年半左右,”艾伦斯先生说道,“一些法国公爵捧红的她。我听说,现在她正同希腊的一位前总理来往。这些小伙子都是些肯花钱的主儿。”
“这事儿听着倒新鲜。”波洛说。
“噢,她可不是那种眼里能进沙子的人。人们说小凯特林为了她而杀了自己的妻子,这事儿我不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