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可是又很绅士地说等她司机来了再说,使人印象很好。
当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他们跟前时,纪家汶眸色有瞬间的讶异,苏温瑜也略微吃惊。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傅柏业那张沉稳英俊的脸,眼眸如深渊般漆黑如墨,视线先在纪家汶身上探寻了几秒,才转向苏温瑜,沉声开口:“结束了?”
苏温瑜迟疑了半刻,才应道:“嗯,你怎么来了?”
她也没多矫情,想要在纪家汶面前掩饰跟傅柏业的关系。
“正巧在附近,结束了就上车吧。”
前排的司机下车,将后车门打开,苏温瑜坐进去后,傅柏业微微探出上半身,看着纪家汶说道:“我太太一直很欣赏你的演技,这次跟你合作她很开心。”
纪家汶在圈内混了这么久,早已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谦虚回道:“不敢当。”
漆黑的夜幕下,车子在冷清的大道上飞快地奔驰着,光线透过车窗,晦明晦暗地落入气氛凝滞的车内。
“我本来是准备跟你说的,可是你昨晚太急色了,让我来不及说而已。”苏温瑜喃喃开口,脸色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傅柏业略微抬眸,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模糊,只是那溢出来的低气压再明显不过。
苏温瑜先声夺人:“你可别随便怀疑我的忠贞,担心气到我再次离家出走。”
傅柏业冷笑一声:“拿离家出走当筹码,很光荣?”
苏温瑜扬了扬娇俏的脸蛋:“挺幼稚的。”
傅柏业深邃暗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淡声开口:“今天我去了解了苏亦凝的事情,目前来说证据不足,再加上她有医生开具的精神报告,应该起诉不了。”
苏温瑜面色冷了下来:“所以我差点被毁容,就这么放过了她?”
“不管她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律师有把握将她关入精神病院,限制她的自由。”
“等哪天又出一份精神报告,说她恢复正常了,就可以放她出来了吗?”
傅柏业面沉如水,等于默认了苏温瑜的说法。
她不解地发问:“贺程凯是不是中邪了啊?还是被下蛊了?有必要这么护着她吗?”
“当初贺家求娶苏亦凝,新郎其实并不是贺程益,而是贺程凯。”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有没有听过关于贺程益性取向的传闻?”
苏温瑜摇了摇头:“他不喜欢女人?”
“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