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话,心里那点不好意思立时没了。
“我整日里吃喝,一姐你忙的不成,还吃那下等饭菜,过得恁苦,何不我多买些肉食,一姐你也改善改善伙食。”
“可别,与你的钱,你用在吃喝上,别顾忌我。那钱我吃了,不过是身上长几两膘,教外头人吃了,咱能得脸挣赏。”
“已经挣下赏了,你平日里也不买吃食犒赏自个,你看房里的那仨人,人常花钱吃外头的肉食
。
你这升成了房里人,吃穿都不舍得,还和之前一样,上回我听那秋雀背后说你穷酸,日日去吃那下等伙食不说,连搽脸的粉都不舍得买,两只头花,戴来戴去,没见你换过。”李大娘道。
这事梁堇还真不知晓,她节俭,除了想攒钱外,另是不想教好肉好衣的日子,化了她想脱籍的念头。
富贵销人骨,她如今的日子,虽谈不上富贵,但若是她想安逸,是能在房里安逸的。梁堇不许自个沉醉在里头,她要保持清醒,她不想一辈子这个样子。
所以,她不让自己常吃好食,在正房偶尔得荣姐赏菜,已是可以了。
“教她说几句不碍什麽,你别操心我,我在正房常打牙祭。”说罢,回正房与荣姐禀了张杨的事。
荣姐听罢,越发定下来了心。她们作弄她,且等日后。上回那女使来传杨氏的话,教她得闲过去坐坐。
她得不得闲,那杨氏岂能不知。托她们的福,她在房里净得闲了。荣姐如今是一点都不想挨那杨氏,张氏,还有东院的。
尤其是得知东院的小李氏过生辰,连请她都不请,更恼了这几个人。
“一姐,你来试试。”
荣姐把木箭递给了身边的梁堇,上午春桃投了十回,只进了一回。喜儿坠儿也投了,梁堇接了木箭,看了看不远处的贯耳壶。
掷了两回皆不中,喜儿提议她们投壶赌钱,荣姐闻言来了兴致。
“我掷的不好,与你们拾箭罢。”
荣姐教她一道顽,梁堇只得依了,几人在房里顽投壶,顽了十几个回合,王娘子赢得最多。
梁堇输的最惨,半个月的月钱输没了,这王娘子投壶的招式,教人看了满口的赞,像什麽双燕式,翻花式,踢腿式……足有七八种。
荣姐偏心梁堇,背后又悄悄地把梁堇输的钱补上了。春桃和喜儿,坠儿再不肯与那王娘子一道顽,仨人输了好些个钱。
……
且说麻三儿和孙婆,俩人赶着驴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