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娘也不活了,那吞了熊心吃了豹胆的烂货,做下了这样的事,真是不顾咱娘俩的死活啊……”
张妈妈哭着炕上面色青紫,手脚冰凉的小女儿,房中站的都是人,江大娘打房外端进来一盆热水,与秀珠擦了脸。
梁堇帮着去外面请来了大夫,大夫开了药,张妈妈打箱子里拿出一贯钱,泪水涟涟地交与梁堇,“好女儿,托你再跑一趟。”
梁堇接了钱,又拿过方子,连忙去药铺抓药去了,把药抓回来后,顺手在院中的灶房里煎了,煎成浓稠的一碗,端去房中,张妈妈接过药,使江大娘捏着秀珠的鼻儿,她来灌。
灌了一碗药,过了半柱香的时辰,炕上的秀珠面上有了些血色,冯氏使卢婆子过来瞧了瞧,卢婆子见秀珠成了这副模样,唏嘘道,
“那雁姐,教小鬼迷了心窍了,怎麽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都是一个娘生的,连着骨血,是那等亲姊妹,真是好毒的心肠。”
“妈妈,求您老人家在娘子面前,为我们娘俩说几句好话,
这都是那个烂蹄子猪油蒙了心,不关我和秀珠的事啊。”
张妈妈跪在了地上,与卢婆子磕头,卢婆子把她硬拉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她是你生的姐儿,她这样妄为,你这个当娘的,也撇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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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日后再说,你先伺候你家小女儿吧,别教她有个好歹。”
屋里的丫头婆子都知道,张妈妈被她家雁姐给连累了,怕是管事妈妈当不成了。
张妈妈闻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教人听了心里难受。
张家房外,刁妈妈和薛嫂凑在一块,说着张雁姐。
“张妈妈好歹是她娘,她咋能光想着自个啊。”
“我一早就瞅她不像是个好东西,你不知,我成日里与她在大灶房干活,就没见她笑过,有时直勾勾地盯着人瞧,那眼神,你是没瞅见,我看了都打寒颤。”薛嫂道。
“幸好你没得罪她,她都敢给她亲妹子下药,你个外人,要是惹了她,准教你吃包砒霜。”
“还真教你给说着了,她这样的人,啥事干不出来啊。”薛嫂想想都后怕,捂着胸口,等待会回去,她也要煎碗药吃。
这样的丫头,十年八年都不遇一个,心狠着咧。
“她娘和她妹子教她给害惨了,尤其是秀珠,给大姑娘当丫头,这是多大的前程啊,秀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