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至于那么粗鲁,眼下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做了这些兽行。
他咳嗽了一声,低道:“我让冷月来服侍你?”
锦言一下子便朝角落缩去,急道:“不要,不要!才不要她看到我这个样子,羞死了!”
她瞪了秦非离一眼,随即道:“我自己来就好,你一边坐着去,等我洗好了,我喊你就是。”
秦非离只是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就此离开,反倒绕到她身后,拿起香胰子,给她清洗起来。
锦言“哇”的怪叫一声,想要缩,秦非离拉住她道:“羞什么?又不是没摸过。”
他极其淡定的给她清洗,从上至下,仔仔细细,锦言见他动作并没有过分,心里的那丝警惕之意便压了下去,只是到底还是几分赫然。
洗完之后,他将锦言抱到榻上,给她穿戴整齐,外头,下人已经将床铺重新换好。秦非离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低低道:“若是仍旧不舒服,就睡一天,今天才初二,府里的事,自有奶娘去打理。我要下去一趟,下面还有些事等着我,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
锦言原本还规规矩矩的,一听说他要走,立刻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非离挑了挑眉,刮了下她的鼻子,chong溺道:“怎么,这还没走,便想我了?”
锦言哼唧了一声,没答话,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挂在他身上道:“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
后面那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她只觉连耳根都火辣辣的。秦非离低笑一声,低下头来给了她一记深吻,好随即挑起她的下颚笑道:“夫人有命,为夫自然言听计从。”
锦言被他一下子逗笑了,他也微微笑起来,两人对视着,锦言只觉这辈子的幸福似乎都要在这一刻耗尽了。
她主动前倾了身子,在秦非离唇角吻了下,心口狂跳:“那你抱我去床上。”
这日,锦言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再醒来,已经连午饭的时辰都过了。
冷月进来服侍她起身,一脸神秘的笑,锦言心里本来就几分赫然,被她这么一笑,登时便脸红了,嗔怒道:“小妮子,胆敢取笑我!”
她说着就朝冷月仍去枕头,被冷月一下子接住,冷月笑嘻嘻的上前来,最终一本正经的道:“小姐,你能得到幸福,真的是太好了,当初夫人老爷千万般担心你过得不好,好在,王爷待你是真的好!他们也该放心了。”
锦言不由得又想起当日初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