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无奈一叹,急忙从榻上坐起来,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道:“自然不是,这个才是目的!”
秦非墨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沉声道:“朕自是会为自己做计划,你能想得出来的东西,朕又怎么可能想不出,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是亘古不变,也是最正确的道理,不过此事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朝堂上的人,一个个精明着呢,他们学会的,不仅仅是察言观色、踹多圣意,更多的,只怕是为自己的下一代谋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