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进入房俊的圈子,所以只略有耳闻,并未见过。
踟蹰道:“现在封家有麻烦啊,御史台的监察御史唐临不知从何处得知当年封德彝明面上效忠太宗皇帝,实则与李建成暗通款曲,甚至多次在高祖皇帝面前诋毁太宗皇帝……这件事可大可小,万一掀起风潮,诸多御史跟进,剥夺封德彝所有官爵、封赠或许不能,但其死后所有哀荣怕是都要彻底取消……但据微臣所闻,封思敏这个孩子还是很不错的。”
问题也不在于取消所有死后追赠,而是在于如此一来渤海封氏便要扣上一个“贰臣”甚至“罪臣”的名声,这对于一个世家门阀来说是极其严重的打击。
往后朝野上下都将避之不及,罕有人与其为伍,若晋阳公主下嫁封家,势必遭受牵连。
但据说封思敏这个小孩很是不错,才思敏捷、聪明伶俐,将来或许能够重振家业,有个好前程,在世家子弟当中已经算是出类拔萃、凤毛麟角了……
晋阳公主唇角抽了一下,眯着明眸看向房俊:“……孩子?”
房俊:“……”
那可不是孩子吗?
你也是啊……
晋阳公主不再纠结这个,道:“这件事,就靠姐夫你了。”
房俊有些懵:“公主下嫁这种事自有陛下、皇后以及宗正寺去处置,微臣哪里插得上手?”
晋阳公主抿着嘴唇,目光灼灼的盯着房俊,问道:“姐夫这么想我嫁给那个封思敏?”
房俊摸了摸唇上的短髭,迟疑着道:“说起来,这桩婚事好像也的确不那么合适,虽然说女大三、抱金砖,可封思敏的确小了一点。”
晋阳公主便笑起来,心情看上去很是愉悦。
姐夫果然舍不得我嫁人……
便改跪坐为侧坐,并没有将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靠近房俊,而是向外侧坐,将裙角下一双雪白玲珑的赤足并拢着放在房俊这边。
房俊:“……”
简直都无语了,你拿这个考验干部?
强忍着摸一把感受一下细腻纤巧的冲动,喝了杯酒压压惊:“殿下对于嫁人好像有些抵触,微臣不知缘由何来,但此乃人生大事,岂能因为抵触便放弃?婚前婚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但同样美好,殿下可以放下惶恐试着憧憬一下,或许就能体会到人生的意义。”
他以为晋阳公主之所以迟迟不愿婚配,除去有那么一丁点对他的爱慕之外,更多还是一个小女孩对于婚姻的恐惧,毕竟那将远离她此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