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法律的制裁，早晚还是一死。”
王欣然怔怔看着陈远，一时神情有些恍惚，突然惨然一笑：“我们回去吧。”
接着王欣然就往回走，陈远默默跟在身后。
回到招待所，上楼到了王欣然房间门口，王欣然停住。
陈远道：“要不要我陪你说会话？”
王欣然摇摇头：“谢谢，不用了。”
说完王欣然就进了房间，关上门。
陈远回到房间，想了下，摸出手机给张丽打电话，把宁冯正死的事和王欣然刚才的表现告诉了她。
张丽听完一番感慨，接着道：“虽然欣然和宁冯正离婚了，虽然宁冯正作恶多端，但毕竟他们夫妻一场，此事对欣然的心情多少还是有影响的，不用担心，我过去看看她。”
“好，那我就放心了。”陈远道。
张丽笑了下：“似乎你对欣然很关心啊。”
陈远也笑了下：“丽姐，既然大家是朋友，关心自然是应该的，如果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我也同样会关心你。”
“嗯，这话说得好。”张丽笑笑挂了电话。
陈远琢磨着张丽这话，这话说的好，好在哪里呢？似乎张丽还有话外音啊。
琢磨了一会，陈远无声笑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考察团离开锡城，继续南下，奔苏城。
苏城的经济比锡城还牛逼，经济总量居全省第一，以高新技术产业和外向型经济为主，其中县域经济特别发达。
从锡城到苏城要走三个多小时，车队在高速上平稳行驶。
这个季节的江南，草长莺飞，到处生机勃勃，充满了春天的气息。而此时在北方的江州，还是一片冬季的萧败和荒凉，春天的脚步迟迟没有来临。
王欣然坐在靠窗的位置，沉默地看着外面江南的春色，这景致似乎并没有打动她。
宁冯正的死，让王欣然的心情多少有些受影响。
张丽安静地坐在王欣然身边，不时看看王欣然，又偶尔看看陈远。
陈远转头的时候，和张丽的目光相遇。
不约而同，两人都笑了下。
陈远觉得，自己和张丽此时的笑，带着一种默契。
这默契让陈远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