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堂,待会我叫她来见您。”
“要的。”廖谷锋点点头,接着道,“这几天你过得如何?”
“很刺激。”
“只是刺激?”
“对,不过我这刺激里包含着起落迷茫困惑和兴奋振奋。”
“此刻你的心情如何?”
“此刻……”陈远斟酌了一下,“此刻我突然很平静。”
廖谷锋点点头:“这就对了,这符合一个年轻人面对突发事件的心理过程,其实此刻我也很平静。”
陈远想了下:“其实我觉得,您自始至终一直很平静。”
“怎么感觉出来的?”廖谷锋不动声色道。
“从一些细节和直觉感觉出来的。”陈远道。
“呵呵……”廖谷锋笑起来,“小子,我发现你面对比自己级别高很多的人,越来越从容自如了。”
陈远也笑了下,接着道:“这倒也不是,只是因为和您比较熟了,加上您又平易近人……其实昨晚关领导接见我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很拘束的。”
陈远是故意借着这话头说出关新民昨晚召见自己的事情的,他觉得有必要让廖谷锋知道。
听了陈远这话,廖谷锋眼皮微微一跳。
看廖谷锋眼皮跳,陈远立刻断定,安哲没有和廖谷锋提起这事。
至于安哲为何没说,陈远此时无法揣测安哲的心思,但他觉得自己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