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没办法从这里头挑出任何毛病,你明白吗?而且你要是不去,搁给别人看来,反倒是会觉得你的觉悟有问题,认为你不求上进,同时,一顶不服从上级的大帽子扣下来,也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县長,可是我要是走了,担心案子会出问题。”蔡铭海担心道。
“那你就在走之前把事情安排好,你去党校学习又不是说就跟外界隔绝了,你还是能和县里随时保持联系的嘛,你把案子交给你认为值得信任的人,每天随时保持联系,我想应该不会出大的纰漏的。”陈远说道。
“县長,可我还是……”
“别可是了,这次学习对你来说同样也是进步的机会,不去就可惜了。”陈远笑笑,“刚刚冯部長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你这次去党校学习完,他也能借此机会帮你落实进县府班子的事,所以这次党校学习,你一定得去。”
蔡铭海闻言沉默起来。
“老蔡,你也知道你这次能当上局長并不容易,不管是县里边还是市里边,都存在着一些无形的阻力,就拿县局局長按惯例都要进县府班子来说,在你这次任命里却毫无提及,所以这次对你来说是个机会。”陈远继续说道。
见蔡铭海还在犹豫,陈远又道,“老蔡,你也不用想了,既然我们改变不了这一结果,这事对你个人来说又是有利的,那就欣然接受嘛,你临走前把案子安排好,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也只能这样了。”蔡铭海苦笑。
“行了,别苦着脸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你该笑才对。”陈远笑道。
“对我来说是好事没错,但我就怕案子出问题。”蔡铭海无奈道。
“应该也不至于。”陈远挑了挑眉头,“案子都是有确凿证据的,总不可能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把人放了。”
“希望是我多虑了。”蔡铭海拧着眉头,“我之所以担心,主要还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对县局内部进行整顿,目前局里有很多人我都不太信任,所以案子没有我自个亲自盯着,我心里边就不踏实。”
“那你就先把案子进行周密安排后再走。”陈远看着蔡铭海,“你这次去党校学习也就半个月时间,半个月很快就过了。”
“嗯。”蔡铭海默默点着头,现在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了,哪怕他明知道这次去党校学习的安排是故意要把他支走,他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尽可能在走之前把案子安排好。
就在蔡铭海在陈远办公室里时,另一边,苗培龙的办公室,县局常务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