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否则韩云朋早就连所長都干不了了,他只是喜欢交朋友,那桩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是城关街道的一名企业主,韩云朋估计也是因为朋友引荐啥的,跟对方吃过几顿饭,然后有了些来往,但要说韩云朋涉及到对方的案件里,那显然是不大可能的,那桩案子是由市里亲自督办,韩云朋如果牵扯进去,他当时所倚仗的背景无非是县里的一位领导,对方是没那么大能量保住他的,最终的调查结果就是韩云朋跟那犯罪嫌疑人有些日常的人情往来,没有涉及其他,我想真实的情况应该也就差不多那样,要不然当时暗地里给他下绊子、阻止他进步的那人,早就对他穷追猛打了。”
陈远挑了挑眉头,“或许就像你说的,他在那桩案子里没涉及到违法行为,但咱们当领导的,其实最忌讳结交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像他那样三教九流的人都来往,这已经是大忌。”
钟利阳先是点了点头,旋即又摇头道,“自打那次事情后,韩云朋应该是有吸取教训的,这几年下来,虽然看他还是那么一副大大咧咧,都谁都称兄道弟的样子,但还是收敛了许多,没见他再跟社会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
陈远听了眉头微拧,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思片刻,陈远看向钟利阳,“利阳,你说你和这个韩云朋挺熟悉?”
钟利阳点头道,“熟还是挺熟的,毕竟是在同一个系统,以前又都是乡镇所的所長,关系还行。”
陈远闻言若有所思。
一旁的钟利阳等了一会,见陈远一直没说话,疑惑地看了陈远一眼,见陈远目光闪烁,似乎在思索和犹豫什么,钟利阳不由耐心等着,但心里却是格外好奇,不知道陈远为何会關注韩云朋。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陈远缓缓开口道,“利阳,你说我如果要用韩云朋这个人,他靠得住吗?”
钟利阳愣了愣,“陈書记您是要让韩云朋这家伙办什么事?”
钟利阳话音一落,立刻就又道,“我觉得韩云朋这家伙还算是很有分寸感的,而且他现在迟迟无法进步,心里不知道急成啥样,要是知道陈書记您让他办事,他估计比对自己亲爹妈的事还上心。”
陈远沉思着,摆手道,“不能让他知道是我找他办事。”
钟利阳再次一愣,问道,“那陈書记您是要他给您办什么事?”
陈远道,“现在暂时还说不准,不过到时候就由利阳你帮我出面,总之,你没必要让他知道是在给我办事。”
钟利阳闻言点头,“好,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