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差。”
“哎呀……这神都的风云,真是变幻莫测呀!”薛顗颇怀感慨和遗憾。从立场上说,他当然是希望皇帝能够一直亲政的。只不过碍于薛绍的压力,他在任何场合都不会明确的表达出来。最多,也就只会在家里稍稍的提上一提。
两位兄长谈话,薛绪保持沉默没有插言。
“三弟,今年的春闱你参加么?”薛绍问起。
薛绪连忙拱手答话,“小弟参加。”
“可有把握状元夺魁?”
薛绪面露一丝难色,“小弟不才,没有十成的把握。”
薛绍笑道:“你若一口答应说有,我反倒是不信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科举考试这种事情变数太大。我听说现在的国子监里,你和薛稷的名气最大对不对?”
“都是外人谬传,小弟何德何能,敢与嗣通(薛稷的字)比肩?”薛绪还挺谦虚。
薛绍笑了一笑,说道:“嗣通字画双绝才华横溢,少年成名闻达朝野。我听说,他此次春闱博得状元的呼声那是极高。你原本擅明经,却决定与他同考进士科,不就是要与其一争长短吗?”
“这……”薛绪有点脸红,不好意思了。
薛绍一拍他的肩膀,“不甘认输敢于挑战强者,这是好事,我欣赏,我赞同!无论你是否能够夺得状元,我都以你为豪!”
“多谢二哥!”薛绪很激动,连忙起身作揖。
“坐下、坐下!”薛绍连忙笑道,“出门在外大庭广众的,我们兄弟之间不必拘礼。”
薛顗反倒是有些落单和沉默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薛绍不大愿意和他谈论皇帝亲政和太后称制的事情。于是他也没再提起此层,兄弟三人就只是喝着小酒聊些闲话,只以薛绪的学业和考试为主题。
正当这时,眼尖的琳儿一眼看到酒肆外走过两个熟人的身影,忙道:“那不是吴大师和月奴吗?”
众人回头一看,还真是。
“快去叫他们进来。”薛绍差使了琳儿去叫人,心想我不是刚叫他们去了咸阳联络一下赫连孤川,打听孟津水枭、李仙童和冯程氏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吴铭和月奴进了酒肆先行参礼,薛绍见他二人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骑行装束,显然是刚刚连夜赶回的洛阳,想必是急事。
“有事?”
吴铭点了点头。
薛绍便将吴铭单独叫到了僻静处,问他有什么事。
“赫连孤川打听到,孟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