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的更加背负不了!”太平公主说道,“你这当爹的,怎么就半分担忧都没有?”
“这有何担忧?”薛绍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他爹当年每天混在平康坊,家中豢养妓女无数,什么五姓七望、裴柳名门、京城韦杜家的女子不知道招惹了多少。今日还不是一样的天下英雄青史留名?——大丈夫不拘小节,定个亲悔个婚之类的,那都不算事!”
“你你你!……你这老混球!”太平公主几乎快要气哭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别胡说!”薛绍一瞪眼,“下梁毛都没长齐呢,你是盼着他歪吗?”
“你你……我跟你拼了!”太平公主气急乐坏的扑上来,和薛绍扭成了一团。
上官婉儿在一旁快要笑岔了气。
“婉儿别光顾着看笑话,快来帮我一起整他!”太平公主很霸气的把薛绍压在了身下,大声叫道。
“你别做梦了,婉儿可是淑女……咦呀!婉儿你可真不经夸啊!!”
因为这场荒诞的婚约,薛绍又被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合力修理了一整夜。
婚礼过后,尘嚣散去。生活渐渐又归于了平静。
上官婉儿在太平公主府里有住处,但她更多的时候是住在上官府陪她的母亲。两宅之间相距并不太远,彼此走动也是容易。太平公主现在越加的主母风范十足了,哪怕是薛绍不在家里的时候,她也会经常派人用马车将上官婉儿母女接到太平公主府来相聚。或宴饮一番或小住几日,总之关系处得非常融洽。
对此,薛绍都是暗暗的佩服。扪心自问,他自己都做不到这样的胸怀宽广顾全大局。审视周边,也的确没见过哪家的主母会对妾室如何客气礼遇。尤其太平公主还是尊贵之极的两朝嫡公主,这就更加显得不容易了。
人人心里都有一竿称,新婚燕尔的薛绍和上官婉儿固然是如胶似膝,但与太平公主的感情似乎也因为这一场婚事,而更进了一步。回头想想,薛绍觉得太平公主还真是有点“大智慧”。其实她的心里也有嫉妒和自私,甚至远比一般的女子还要重,否则当年就不会有张窈窕横死市井的事件发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以后,太平公主真算是“修炼”成功了。而且她的成功并非像是传统的古典女子那样,对夫家报以无奈的妥协与绝望的放任,她是有条件的做出让步。她开出的这些条件也显得十分的理智,首先她自己的正妻地位不会受到威胁,这不,上官婉儿刚刚嫁过来就和她结成了铁一般的“盟友”;其次,嫁过来的这个女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