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认真的？
苏绾儿在帮女儿洗澡，换好衣服后，抱着出来，放在李云海身上，让他抱着。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苏绾儿问。
“没什么！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李云海微微一笑，逗着小敏咯咯笑。
小敏又咬着手吃着玩，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李云海。
苏绾儿道：“我先去洗澡，你晚上不出门了吧？”
李云海道：“不出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绾儿和他恩爱完，趴在他胸口，柔声问道：“今年过年，你能在姑苏过吗？”
李云海怔道：“怎么忽然提到这个事了？”
苏绾儿道：“这不是马上就要过年了嘛！我爸妈问我，我们能不能在这边过年。他们知道你暂时不想结婚，也不催我们，可是，你陪我们过个年，总可以的吧？”
李云海为难的道：“我答应母亲，回乡下陪她过年。”
苏绾儿咬了咬嘴唇，道：“那这样吧，我带着小敏，和你一起回你老家吧！孩子生下来，还没有见过奶奶呢！”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李云海再拒绝的话，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可是，我妈还不知道我离婚了。”
“所以呢？我和小敏，是不能见人，是不是？”
“呃？不能这么说。”
“那你要我怎么说？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你名分不给我名分，我想让你陪我父母吃个年夜饭，你也没时间。我说带孩子陪你回家，你也说不行！我到底算什么啊？你说是离了婚，我怎么感觉，你还是没离呢？”
“离了，真的离了。只是双方亲人都不知情，孩子们也不知道。我们一直瞒着他们。”
“那你这个婚，离没离，不是一样的吗？”
“唉！对不起，绾儿。”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成为你的女人！真正的妻子！能光明正大，走进你家里的人！我长得不好看？还是我工作不好？见不得人？”
“都不是，你很优秀！唉，我不知道怎么说。绾儿，你就当我的情人吧，好不好？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的，你都给不了！你想给我的，我都不需要！”
“这？”
“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让我当你的情人？所以你一直把我藏在姑苏，哪里也不带我去？”
李云海默然。
他就算要结婚，还有好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