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若是想起来刚才自己的冷嘲热讽，那还了得！
杀他，只是弹指间的事而已！
方才嘲笑张帆的那些人也都如同见了恶鬼一般，一个个赶忙离去。
看着他们出去，李萌这才回来，站在张帆旁边。
身后跟着程娜。
刚才那一瞬间，看到张帆如此厉害，程娜已经被彻底迷住！
天上的真龙也不过如此！
在张帆面前，冯少他们简直就是蝼蚁般的存在！
“兄弟，我是焦战，这个场子就是我的，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焦战声音颤抖的说。
刚才看到张帆一瞬间就将凌大师烧为灰烬，他心肝都在颤抖！
张帆笑笑，同时冷哼一声：“我今日就是来找你的，听闻你不让养生水进入华南市场，这是为何？”
焦战浑身一怔：“你和养生水有什么关系？”
“养生水便是我亲手调制，你说呢？”
一句话，让焦战冷汗倒流，双膝无力的跪倒在地上。
恭敬如狗！
说实话，如果单凭他焦战的份量，他如何敢这么玩？一个人拦着不让养生水进入华南市场，那和玩火没什么分别！
但他为何敢胆子这么大？
因为他背后有人！
焦战在华南玩的这么开，也不是偶然！
然而，他也听说过制作养生水的是什么人，据说此人灭掉了江北文家，还把江南武社都收入囊中！
江南武社，江北文家，没有一个是焦战能得罪的，在他看来，那都是王者一般的存在！但无一例外，都被张帆轻松灭掉！
这人，能简单吗？
能是一般人吗？
现在看来，凌大师的死再正常不过了！
焦战磕头如捣蒜：“张大师，我有眼无珠，我罪该万死，但还请你饶我一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女人，钱！什么都行！”
这一刻，程娜心中的震撼远远大于李萌。
从张帆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张帆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甚至还有些白痴。但现在的一幕，已经让她彻底震惊！
焦战，是在华南市都玩的开的人，从刚才动冯少的时候就能看出来，杀了冯少，在他看来只是做游戏一样简单！
在程娜心中，焦战都是神一样的人物。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跪地恭敬的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