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把洗好的衬衫拿进去,除此之外,我当然还打扫了房间。我们每天都打扫所有房间。”
“床被人睡过吗?”
她盯着他:“床?长官,哦,没有。”
“床上乱吗?有任何皱折吗?”
她摇摇头。
“浴室呢?”
“有一条湿手巾,长官,我推测是前一天晚上用过的。他可能在出发前洗了洗手。”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又回到了房间吗?也许很晚——半夜之后?”
她有些迷惑不解地盯着他。老爹张开口,接着又闭上了。要么她对彭尼法瑟教士的返回一无所知,要么她是个高水平的演员。
“他的衣服呢?西服,都在箱子里装好了吗?”
“没有,长官,都挂在衣柜里。要知道,他保留了他的房间,长官。”
“那是谁把它们装进箱子的?”
“戈林奇小姐吩咐的,长官。那个时候需要腾出这间房,让一位新来的女士住进来。”
一个坦诚率直、前后一致的叙述。如果那位老妇人是正确的,说她看见彭尼法瑟教士于星期五早上三点钟离开他的房间,那么他肯定在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房里。可是没有人看见他进入旅馆。他是出于某种原因,故意不让别人看到的吗?他在房间里也没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没有在床上躺过。这整件事是不是马普尔小姐做梦做出来的?像她这样的年纪,这个可能性很大。他想出了个办法。
“那机场包呢?”
“您说什么,长官?”
“一个小包,深蓝色的,是英国欧洲航空公司,或者英国海外航空公司的包,你肯定见过?”
“哦,那个——是的,长官。但是,当然了,他会带着它出国的。”
“可他并没有去国外,他根本没有去瑞士。所以他肯定把它留下来了,要么就是他返回来把它和其他行李一起放在这儿了。”
“是的,是的……我想……我也不大肯定……我想他是这样做的。”
这样的想法本能地掠过老爹的脑海:他们没有向你提供这方面的材料,是吗?
罗丝·谢尔登此前一直平静而精明地回答了问题,但这个问题使她不安了。她不知道合适的答案,可她本该知道的。
彭尼法瑟教士拿着他的包去机场,又从机场离开了。如果他回到了伯特伦,包肯定也回来了。马普尔小姐描述教士在凌晨离开他的房间、走下楼梯的时候,并没有提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