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屋子才不至于因长年没人住而荒草丛生梁瓦倾颓。
听了其不幸的遭遇,七婶就拉着肖玉成抹了把泪说遭罪什么的,又谴责了那猪狗不如的歹人一番。
在肖玉成和七婶叙别来之情的时候,萧瑜找来一个快秃了的扫把,将屋子里外的积尘略扫了一下。
“看这娃儿,多勤快。我来扫吧,别累着。”七婶与肖玉成说了一会儿话,也过来帮忙收拾,看见萧瑜如此,很是欢喜。她从肖玉成那里听得萧瑜以后就在这里长住,与肖家姐弟只如手足一般,不住口地道,“好孩子,只管安心住下。”
“不累。七婶只管歇着。阿姐阿弟全仗着七婶照看此时才有片瓦遮头呢,这点小事哪能劳动七婶。”萧瑜笑道。
七婶杨氏闻言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这嘴甜得,怎能不招人疼。”
当下萧瑜和肖玉成将屋子整理了一番,已是二更时分。现在晚上还有些凉意,萧瑜就只发现东间那唯一的破旧柜子里还有两条薄被,都给肖佩盖上了。看到七婶从家里抱来被褥,萧瑜不顾其推拒,还是给了她一小块碎银相谢。七婶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回去了。
萧瑜将七婶另拿过来的油灯也点亮,借昏黄微弱的灯光在屋院里看了一圈。
这宅子挺小,屋子是土坯房,墙上原来抹的石灰已经剥落,露出土黄的泥砖,还有漏风的墙缝;顶上盖的是茅草,不知会不会漏雨。
房子进了屋门就是厅堂,两边是东西两间房,东间较大,西间隔了一小半出来做厨房是以要小些,连地面也并不平整。两个房间的床都是泥砖叠的床脚上面架了齐整的杂木作为床板,再铺上草席,唯一像样的家具是那破烂的柜子和一张粗糙的饭桌,坐的凳子是看着就沉的木墩。
房子周围用竹木篱笆围了个小院子,院里的空地长满杂草,篱笆旁一棵巨大的龙眼树投下大片黑影。篱笆有几处摇摇欲坠,还有数个大窟窿。屋后是简陋的杂物间和茅房。整个宅院背靠着长满竹子的土坡。
萧瑜手持油灯,回到屋里。
肖玉成抱了一床薄被立在厅中,见萧瑜进来便道:“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
萧瑜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回道:“我四处看看。这就去睡了,你怎么也还在这?”
天气确实还有点凉,尤其是乡下的夜晚。
肖玉成将手上的被子递过来:“家徒四壁,真是委屈你了。你和阿姐两个人,把这被子也拿去吧。”
“你还有被子盖吗?”萧瑜有些意外,同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