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恰恰关系到进攻秦北的全盘计划。”
“你知道些什么？”
时间，张灵甫眼眸进射出猎猎寒芒，冷声道。
当初之事，他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时常想到，里面确实充满了许多疑问。
“复兴社有多神通广大，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吴海兰在与你结婚前加入了那边，你的大舅子更是那边的中流纸柱。
“要说，复兴社不知道，你信吗？”
“复兴社为什么迟迟不动手，胡宗南的部队为什么在你出事之后，选择了旗息鼓。”
“文件并没有泄露，难道不能继续发起进攻吗？”
尘封一年多的事情从蔡卓的口中吐出，一字一句透着扑朔迷离。
越听下去，张灵甫的表情越老越难看，他不傻，他当然能够猜出其中的真相
“胡宗南为什么没有派人押解你到金陵受审的命令，而是要求你自解。”
“你在路上走走停停，两个多月才来到金陵，途中却没有任何人管你。”
“你还不明白吗？”
“那是因为胡宗南心生愧疯，想让你在路上逃离。”
“因为这一切本就是他跟复兴社商量好的，让吴海兰把错误的情报交给那边，从而发动伏击。
“这件事，光头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你坐了一年不到的监狱，就这么出来了，一出来还官复原职，继
续担任上校团长，参与沪会战。”
“你为什么会进去，那是因为张小六子的夫人于凤至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家那位。”
“归根究底，你才是替罪羊！》
“你是聪明人，这件事是真是假，你自有判断。”
蔡卓已然说完，就这样让张灵甫自己冷静一下。
“为什么？”
“校长！为什么！”
张灵甫面部表情满是痛苦，口中喃喃道。
他为了党国，不惜杀了心爱的妻子，到头来，这却是一场早就安排好的算计。
除了平白背上杀妻罪名的他，所有人都依旧逍遥度日。
光头明明知道真相，却还是因为宋家那位吹耳旁风，让他硬生生上了审判台，进了监狱。
这还是他最敬爱的校长吗？这还是他那个偶像吗？
“行了。”
“你的家人过几天就到。
“与其在这哀伤自怜，还不如想想下半辈子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