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
舒逸皱起了眉头,如果邓梅真如张三说的这样,那么这个女人应该也很有问题。
舒逸用眼神示意张三继续。
张三说道:“他们不愿意走,我也没,没办法。第二天中午我和一个同事去饭馆喝酒,碰到了飞哥手下一个小混混,平时他喜欢到夜总会来玩,关系处得还不错,他就,就悄悄告诉我,飞哥已经发话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弄死铁头。我听了以后很,很担心,酒也顾不得喝了,就连忙跑去找铁头。”
“铁头听了不但不跑,竟然还想让我去约飞哥,让我给他传,传话,有本事就一对一单,单挑!这小子的脑子进水,人家一个混混头,他和你单挑个屁!我劝不了他,就想让邓梅做做他的工作,可邓梅呢,她不但不帮我邓铁头,还怂恿铁头去对付飞哥,她说什么如果能够真正让飞哥服软,那才是一劳永,永逸的事情!”
“劝不通我就只得放,放弃了!那晚正好是铁头当班,那时候的夜总会大多都是要买门票的,飞哥就让几个手下往里闯,原本我也对铁头说过,守门的时候别,别太他妈认真,来这玩的小混混多,有时候要学会睁只眼,闭只眼,来得去得就行,行了。这话放在平时他也还是听的,偏偏那天他和飞,飞哥的关系闹得很僵,对飞哥手下的人他哪会给好脸色。”
“于是他就为了一张门票和飞哥的手下呛,呛了起来!人家本来就是来找碴的,巴不得你和他呛!不一会,口角就升级了,先是双方拉扯,接着打,打了起来,我和两个同事上前想劝,劝开他们,可飞哥的手下多,一下子就把我们给挤,挤散了。再后来就听到有人说,杀,杀死人了!我们忙撵过去一看,铁头已经倒在了地上,他身上被捅了好几刀!”
舒逸问道:“当时那个飞哥有没有出现在现场?”张三摇了摇头:“没,没有!而且从那天起飞哥就没,没再在县里出现过。”舒逸说道:“那邓梅呢?”张三脸色微微变了变:“邓梅她,她后来嫁给了我,现在是我的老婆。”
舒逸淡淡地说道:“张三,当时你只是个小保安,你的家庭情况我们也都知道,你哪来的钱做生意?”张三说道:“这个,这个钱是邓梅的,她,她拿出来的钱。”舒逸点上烟:“她又哪来的钱?就凭她在小地方坐台?而且只坐台不出台就能够存下一大笔钱,供你做生意?另外,你和邓梅在一起难道就不怕那个什么飞哥找你的麻烦?”
张三楞了一下:“飞哥不会再回来的!”舒逸问道:“你怎么知道?”张三的额头上满是汗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