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衣服口袋里呢。”
“我想是有这种可能,没错。”
“或许还可能是那个女服务员自己搞错了,她只不过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而已——”
“这个也有可能。”
“所以说嘛。”
格雷姆慢吞吞地说道:
“那姑娘非常确信。”
“好吧,圣奥诺雷的人都很容易兴奋。你也知道?想让他们沉不住气简直轻而易举。你认为她知道的事情——比她所说的还要多一点儿?”
“我觉得或许是这样。”格雷姆医生慢条斯理地说。
“如果真是这样,你最好试着从她嘴里问清楚。我们可不想无中生有、小题大做,除非我们手里有了什么确凿的证据。假如他不是死于高血压,那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
“现如今可能的原因太多了。”格雷姆医生说。
“你是指那些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东西吗?”
“不是说每个人,”格雷姆医生干巴巴地说道,“都能想到用砒霜。”
“咱们得把话说清楚了,你这是在暗示什么呢?那瓶药是用来和真药调包的?而帕尔格雷夫少校就是这样被毒死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这是那个姑娘——叫维多利亚还是什么的姑娘心里想的——不过她完全搞错了,如果有人下决心要除掉少校——迅速除掉的话——就会给他服下什么,十有八九是放在某种酒水里面。然后为了让这一切显得像是一起自然死亡,凶手再把一瓶降压药放在他房间里,接着再散布他有高血压的流言。”
“是谁散布的流言?”
“我已经试着去找了,不过没找到——这件事做得太聪明了。甲说‘我觉得是乙告诉我的’。而乙呢,被问起来就会说‘不,我没这么说过,但我的确记得丙有一天提到过’。丙又会说‘好多人说起过这件事呢——我记着其中就有甲’。然后就这么绕回来了。”
“有个人很狡猾?”
“没错。死讯一传出,大家似乎就都在谈论少校的高血压,而且都是在重复别人说过的话。”
“这事儿干吗就不能做得简单一点儿,直接毒死他,然后爱怎么着怎么着呢?”
“那不行。那样就意味着可能会有调查,或许还会有尸检。而现在呢,医生会接受这起死亡并且出具证明——正如实际所做的那样。”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呢?去刑事调查局吗?建议他们把那家伙再挖出来?那样可就会闹得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