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怎么还啊？”
王主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复杂地说道：“徐天需要的不是我的人情，而是整个系统的好感。”
“整个系统？”
王主任爱人纳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
看着坐在电风扇对面，享受凉风拂面的女儿。
王主任皱眉思考着，这批电风扇已经怎么分配。
一百台电风扇，就是一百份人情。
这份人情既是他的，同时还要有徐天的一份。
至于一机厂。
他们没这个脑子。
徐天的组织关系在海钢，而海钢又是部属企业。
按理说。
海钢根本没必要讨好地方。
徐天先是通过高考夜校，和地方系统建立了联系。
又借着一机厂的名义，进一步加深关系。
到底意欲何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