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自终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
于此同时,在猎天兄弟不远处,正聚集着一帮汉子,这群汉子长的粗壮,呼吸有力,眼里不时的闪过精光,他们的双手都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显然一直在留意着残舟等人的动静,不过他们却没有恶意。
“头,怎么样了?在这样下去我们会憋死的!”
一个汉子走到领头的汉子面前,粗鲁的说道,这个汉子从外面看去就知道是心急之人。
“呵呵,别急,大哥还没有发话,我们就等吧。”
领头的汉子看了眼手里的手机,老大并没有打来电话,所以继续等了。
“唉,大哥干什么去了啊?”
汉子听后失望的摇了摇头,抱怨道。
“看你那样子,急啥?不行就回去找你婆娘爽一下再来?”
领头的汉子打趣道。
粗矿汉子听后脸色一红,吱吱唔唔说道:“瞎说,要是大哥知道了还不宰了我。”
“嘿嘿,知道就好,我们关东义贼纪律严明,不是一般的小毛贼能比的,要是那天你犯了规律,不用大哥出手,我第一个宰了你。”
领头汉子说的很认真,在说道大哥的时候,满脸的敬畏之色。
“知道了,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粗矿汉子严肃的抓了抓脑袋,粗声说道。
“像!谁叫你小子以前放的错最多。”
“……”
……
草屋,流水,老树,残桥。
一曲箫声在这如诗如画的场景中响起。
箫声柔和婉约,溪水连绵不断的流淌着,老树上的几只鸟雀也不断的齐鸣着,似乎在配合箫声的演奏。
一个中年男子轻步走在残桥上,男子体重至少也有一百多斤,踩在桥上,不断的发出嘎嘎声,摇摇欲坠,让人感觉这桥似乎马上就要断了一样。
男子面无惧色,丝毫不被残桥的晃动所影响,几步间就走过了整座桥身,不慌不忙,一直保持着那个步伐。
终于,男子走到了草屋前,抬起手轻轻的敲响了木门,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吱——木门发出一声微响,缓缓打开。
男子轻轻的关好门,笑着看着正坐在火炉边的一个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身上紧紧的裹着一件大衣,脸色苍白,紧紧依偎在火炉边,不时的往里面加着柴火,似乎很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