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痒,”西沃恩说,“我的茶里只加牛奶,谢谢!”
雷布思起身进了厨房,倒了壶热水,然后寻找茶杯和茶叶袋。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雷布思经过大厅时,科斯特洛问他。
“你不回去可能更好些,”雷布思告诉他,“记者和相机会盯着你……他们会没日没夜地给你打电话。”
“那我就将电话线拔掉。”
“就像一名囚徒。”雷布思看见年轻人耸了耸肩,嘴里嘟囔着些什么,雷布思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我不能待在这儿。”科斯特洛重复道。
“为何不能?”
“我不知道……只是……”他又一次耸了耸肩,用手指将额上的头发理到脑后,“菲利普应该在这里,这也太过分了,她的失踪让我受不了。我不禁想起上次我们一起在这儿的情景,那次我们吵架了。”
“为何吵架?”
科斯特洛难为情地笑了笑:“我几乎记不起来了。”
“她就是在那天消失的?”
“是的,是那天下午。我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那你们争论了很多吧?”雷布思尽力使他的问题听起来是不经意间提出来的。
科斯特洛呆呆地站在原地,凝视着墙壁,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雷布思转过身,把茶叶袋分别放入杯中。科斯特洛在为自己洗脱罪名吗?西沃恩·克拉克正在书房门后偷听吗?他们一直在看着科斯特洛,是的,警员每8小时一班地轮流着值班。但是他们把他带到这儿来还有另一个原因:表面上,他可以帮忙解释一些出现在菲利普·巴尔弗信函中的名字,其实,雷布思觉得这里很可能就是犯罪现场,也许大卫·科斯特洛隐瞒了一些真相。警察们甚至为此事用钱来打赌。托菲肯下的赌注是一赔二,格菲尔德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能赢他。
“你父母说你可以搬到他们预订的酒店去住,”雷布思转身对着科斯特洛,“他们已经预定了两个房间,其中一个应该是空的。”
科斯特洛没有上当,看了看他,然后转过脸去,将头探进书房。
“找到你想找的了吗?”他问。
“再给一些时间,大卫。”西沃恩说,“我们最好继续搜寻。”
“你在上面找不到任何答案的,”他指的是电脑屏幕上。可西沃恩没理睬他。他微微弯下身子,问道:“你是哪方面的专家?”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的声音很轻